相反,对方那些好还历历在目,再与当前的他重叠,恍若一物。
于若菊其实和他没什么话说,她可以冷脸相对,甚至可以逼迫自己说一些伤人的话。
可她讲不出口,倒不是因为尉迟文的身份,只是,没必要。她为了自己和他做出切割,并不都是他的错。她不记恨,只是需要彼此的认可。
牛平安将她抛弃后,她都没诅咒辱骂过他。更别说尉迟文了。
这段时间,她不是没想过尉迟文。一个人的时候,她有时也会猜,他在做些什么。
但她从未期待或者希望过,他再回来找她。
她并不想见到他。
至少不是现在。
这种感情十分矛盾。
烦心的是,尉迟文今天又凭空出现在她面前,整个人看上去完全恢复成了最开始的状态。
与最开始的他,并无区别。
她知道这是他的伪装,不是他本来的面孔,但是太容易感染人了,比戒烟还难,她不能幸免。
她想做的事情才刚起步,不希望自己重回被他影响的状态。
当然,她更不希望尉迟文还老围着她打转,这不是他应该有的模样。
于若菊轻微地叹了口气,问:“尉迟文,你不用这样……”
“我乐意。”都不用于若菊说完,他就毫不犹豫的说道。
于若菊说:“我不喜欢。”
男人看着他:“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不是,”……又被他绕进去了,于若菊马上扳回来:“不是有没有感情的问题,我有自己的安排,你也有你的生活,你今天过来,会让我产生一种……,算了,你能别来找我了吗?”
“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我限制过你吗?”尉迟文问。
“没有,”于若菊竟然没有否认,反而顺着往下说:“正因为没有限制过,所以你没遇到我之前,你一样过的很好,不需要我的借入。”
“……”这是什么道理?偏偏又没法反驳。
尉迟文发现,于若菊只是不爱说话而已。她一旦想和人争论什么,也很会下套。
可为什么,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对她来说根本没有存在的意义?
尉迟文问道:“我对你的生活产生了影响?”
“你现在就在影响我。”
“怎么影响了?”
“你没来,我这会已经吃完饭准备小憩了,下午还要上课。”
“……”
尉迟文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