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这件事,已经解决了,你就不要在问了。”
不,所有事情都可以用武力解决,如果无法解决,那肯定是因为你的武力还不够强大!
张昂很想这样说,但嘴上说的却是:“你自己明白就好,不过你以后可是要当一党党魁的人,可不能再弄成这个样子了。”
浴室里依旧沉默,又是良久,阿道夫的声音才隐隐约约传来:“你说,我们这条道路是不是错了?”
“什么错了?”张昂表示不解。
“为什么偏要去对付那帮异族人呢?”阿道夫的语气里带着些无奈:“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么?”
“因为至少,我是没有其他办法了。”张昂回答的很快:“如果有,我也不会去选择这样一种方式。或许其他人会有其他方法吧,但我想,无论选择怎样的方式,都是少不了牺牲的。”
“我并不是害怕牺牲,只是。。。。。。”阿道夫沉默了一会:“只是有些不忍心。。。。。。”
“像这样一个时代,总得有人去牺牲,无论他无辜不无辜,没有阵痛,就迎不来变革!”张昂斩钉截铁:“你所能做的,只有选择,要么选择去牺牲自己,要么,选择去牺牲别人!”
“选择么。。。。。。”里面的阿道夫的声音重新沉默了下来。
“不要去想那么多了。”张昂不想让这样的沉默在继续下去了,继续给阿道夫做心理辅导:“我们连自己都救不了,为什么还有去想救别人?只要等到你足够强大了,你有的是机会去弥补。比如那些犹太人,他们不是流浪民族么?不是想要建国么?那很简单,等到你持政了,等我们德意志足够强大了,完全可以打下一块领土,扶持他们建国嘛,让他们好好休养生息,岂不是比现在这样居无定所,寄人篱下好的多?”
“可是。。。。。。”里面阿道夫的声音还是有丝丝软弱。
“没有什么可是!我知道你是在怜悯!那些异族人,他们同样是弱者,所以你怜悯他们!”张昂根本不给他软弱下去的机会:“但怜悯是要有资格的!只有强者,才有权利去怜悯,去追求心灵上的那一点点满足!而对于弱者,你的怜悯只会让你失去更多,让你死的更快!”
“好吧,我明白了。”浴室里再次沉默了下来,又是良久:“我不会再怜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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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柳街,吉普赛人的营地一个角落,靠近河边,戒备森严。
一群十多个人围着篝火,沉默着,等待着什么。
终于,有个人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默。
“克洛泽部长,您真的相信那两个人?而且还要和宪兵队合作?这根本就是与虎谋皮!”
“是啊,宪兵队巴不得把我们都消灭干净,怎么可能扶持我们嘛,还‘银鹰’大人,这样的大人物,不可能关注我们这样的小党派的。”另一个人也上来帮腔。
“虽然他的实力可能确实像您说的你们强大,但作为我们的首领,可不仅仅是武道实力强大就行的。他又不是我们的老人,贝尔瑙那边的事情也是不清不楚,这样身份来不明,又残忍好杀的人,您就真的同意让他当首领?”一个年纪稍大的人,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是啊,您看看,他现在还不来,怕不是正在联系宪兵队,把我们一网打尽吧,我看,还是。。。。。。”另一个人看上去有些胆小。
“宪兵队的围剿我倒是不怕。”一个年轻人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不过这首领嘛,我还是喜欢知根知底,值得信赖的人,克洛泽大哥,要是您当首领,我二话不说,举双手双脚表示赞成,可这位来不明的人,我可不同意。”
“是啊,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个做大事的人,又是改组织名字,又是要和宪兵队合作,不管怎么看,都很不靠谱的主意啊。”另一个女性成员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算了,大家再等一会嘛。”克洛泽副部长却是挥挥手:“我们不是一个强制性的组织,等他过来,你们要是实在不愿意加入,到时候直接**就是了。”
。。。。。。
又过了一会,远远的传来几声夜莺的鸣叫。
人来了!
大家都精神一振,转过头,向着不远处看去。
直接迷朦的夜色中,缓缓走过来两个人。
走在前面的一个,留着个小胡子,身材健硕,面色严肃,虽然衣衫简朴,但十分具有压迫力。在他身后是也是面相普通的年轻人,气质看上去也十分普通,并不起眼,两人站在一块,他更像是一位追随者,仆人之类的角色。
小胡子在人群当中站定,环顾了一圈,眼神凌厉,好似在记清每一个人的相貌。
然后他直接开口道:“好了,看来就这么多人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阿道夫,阿道夫希特勒,是日耳曼人,故乡是奥地利。以前在贝尔瑙分部工作。”
他顿了一顿,继续道:“今天我召集大家来这里,是想和大家讨论一下,让我们这个组织重新走到正确的道路上来,重新发展壮大,超越那些乱七八糟的无能党派,最后达成我们的理念目标。”
“那你不妨说说,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说话的是个看上去大大咧咧的青年人打断道:“你又怎么保证你说的道路,就是绝对正确的?”
“嗯,问的好,这样才算是讨论嘛。”阿道夫赞叹了一声:“第一个问题,大家为什么要听我的呢?我来不明,又是初来乍到,没有什么根基,大家也都不熟悉我,对我不信任,不想听我的,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