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儿,这,这个烂摊子就交给汝了,汝一定要好好任用这些文武肱骨,他们是汝立世的根基保障,孤,孤已经是有心无力了,孤,孤无力了……”
断断续续,虚弱得有些听不清的话从其口中缓慢说出,司马炎尽力地贴近其口,才勉强听清。
“父皇,您放心,儿臣一定会保住这诺达江山,不负您以及皇祖,皇伯的心血的!”
不管是真情假意,此时的司马炎哭得那个叫伤心,眼泪朦胧在眼眶,怎么也不忍掉下。
“陛下,陛下呀,您要保重龙体呀!”
一干文武也是齐齐跪在身前,一个比一个伤心,一帮爷们哭嚎的场面,怎么看都有些不舒服。
次日晚上,被内外交困煎熬了许久的司马昭,在多次晕厥之后,再次迷失了过去,就再也醒起来过。
司马炎令宫禁封锁消息,秘不丧,准备等扬州战局出现逆转再说。
这次应对幽州的大军,司马炎一下子任用了三位大将,就连老迈的羊祜都被任命为镇南将军,负责豫州扬州的诸多城郡的军事。
而司马两老将任命更是惊人:
司马骏任命为征北大将军,司马望为定北大将军,各统领五万大军,即刻北行去抵挡幽州杂军的兵锋。
而在此时,司马炎却接到了名义上的征西大将军,邓艾的请战书。
啪!
“哼!什么请战书,分明就要要挟书,这个邓艾真是狼子野心,居然要趁火打劫,做梦!”
司马炎虽然现在还是以摄政的身份管理朝事,但是谁都知道他已经是新君了,所以也没了平日的随意,正肃地坐着。
看到司马炎脾气,知道情况不妙的贾充上前将那奏折捡起,瞥了一眼便用衣袖擦去本不存在的灰尘,恭敬地放在司马炎身前的案几上。
“岳丈既然看了,那就跟众位爱卿说说,这邓艾是怎样的忠君爱国的!”
贾充只好听令说出自己看到的,听到这些,朝着大多臣子都眉头紧皱,面带难色。
看到大家如此,司马炎乘机平复一下心情,然后问道:
“诸位以为,此事当如何看待?”
见到众人不答,裴秀越众拱手道:
“启奏太子殿下,臣以为此时时局紧迫,当暂时与其虚以为蛇。”
“什么?”
“大胆!”
哗!
裴秀的话像是捅了马蜂窝,无数责骂和斥责连绵不绝,就连司马炎的脸上也逐渐变得阴冷。
“季彦,汝来告诉孤,汝言是何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