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后面甚至还看到师傅的眼眶湿了起來,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來。
真别说,认识师傅这么久,我还很少看到他哭,唯一一次就是那次知道老迷信得了绝症的时候,还有就是这次了,师傅的眼泪就跟不要钱的往下流。
许典在后面也沒说啥,只是走到笑笑旁边,搂着笑笑低声在说啥。
过了大概一分多钟,我师傅才深吸了口气,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冲许典他们笑了一下说:“如果不介意,我想收这孩子做义子!”
许典毫不犹豫的说:“沒关系!”
我师傅走过去抱起这孩子,也是奇怪,原本还在睡觉的孩子一被师傅抱起來,顿时就睁开了眼睛,好奇的看着师傅,竟然咯吱咯吱的笑了起來,我师傅冲他回笑了起來。
师傅低下头,在孩子耳边轻声的说了句话,当时就我距离师傅最近,或许也只有我隐约的听到了这句话吧,记得师傅当时冲那婴儿说:“师傅,小九等了你这么久,终于等到你转世了,你终于回來了!”
我惊愕的看着那个婴儿,这孩子的前世竟然是我师傅的师傅,算起來不就是我的师祖么。
对了,师傅给这孩子取名叫许伯清,师傅的师傅就是那个天机神算刘伯清,难怪了。
我顿时明白师傅为什么这么激动了。
我师傅说完笑呵呵的就把孩子放了下去,然后我师傅掏出了一本泛黄的的封面是用古文写的,四个字,《诸葛手札》。
“第一次见这孩子,送他点礼物,以后可以让他学学这本书,上面的东西他会喜欢的。”我师傅说完就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许典:“你们是伯清的父母,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只管给我打电话,在国内,我保你们无事!”
“多谢。”许典连忙谢道。
师傅点了点头这才说:“有时间我再來看他,我事情挺多的,就不留下來了,先走了!”
然后我师傅冲我和翔哥打了个招呼,焦急的转身离开。
我和翔哥看着师傅离开,这才和许典开始聊天扯淡,许典还问我,我师傅是怎么回事,我就说我也不知道,我难不成告诉他,他儿子是我师祖么,这样辈分得整得好乱。
我和翔哥也是逗留了两天,陪笑笑和许伯清那小宝宝,我就陪许典到处买各种奶粉衣服,各种年龄段的衣服,我们直接买到了孩子七岁的衣服才收手。
两天过后我和翔哥也是准备离开了,翔哥是准备回成都继续陪他的杨娟,按照他的说法就是,看到许典都生娃了,他也得抓紧时间,这家伙,连恋爱关系都还沒定下來呢,就想着生娃,真是想多了。
至于我,我都不知道接下來该干点啥,想去陪凡姐玩,但是凡姐肯定沒时间陪我,毕竟她还在上班当警察呢,哪有时间陪我啊,她丫的,我这两天不见了,都不见她一个电话,还是我每天主动的给她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天干了些啥。
突然我就很想虎叔,也不知道他最近过得怎么样,想到这,我掏出手机给虎叔打了过去,虎叔很快就接了电话,他在那边问:“小王八蛋,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沒啥,就是想你了呗。”我听到虎叔的声音,心里很奇怪,反正就是感觉挺温馨的。
虎叔在那边问:“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沒,叔,我就是感觉最近烦心事情比较多罢了。”我想了想说:“或许是知道我是地藏王转世吧,虽然开始的几天感觉还不错,但是越久,我就越迷茫,我现在也沒有明确的目标,也不知道以后该干啥,干点啥事我都怕突然变成地藏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对于虎叔我终于还是说出了长久以來的迷茫,我也终于明白我为什么心烦意乱了。
“这些事情我帮不了你。”虎叔顿了顿说:“这种事情只有靠你自己,我以前可比你糟糕多了,最爱我的哥哥死掉,自己活得东躲西藏,生怕被以前的仇家找到,我不也一样度过來了么,你这事情只是你自己心里有一个心结而已,你如果一直悲观,那肯定渡不过去,但如果你多往好的方面想,这些都不叫个事!”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叹了口气,在大街上,看着來往的人群,有些后悔的说:“我突然很后悔学道术,如果不学道术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我自己找个工作,随便再找个女朋友,过得平平淡淡的不也很好么!”
“这些事情就只有你经历过了才会明白,你现在终于懂一点了,很多人想活得不平凡,但不平凡之后却期望平凡,已经走上这条路了,你沒得选择,既然已经走上这条路了,你就得一直走下去!”
“叔,有时间我过來看你,你早点休息。”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沒想到我刚挂断了电话,我电话接着就响了起來,我低头一看,是翔哥打來的,我一接电话,翔哥就在那边神神秘秘的说:“辉子,我告诉你个事,巫九他那老家伙准备去日本了,我们跟着一起去不!”
“去日本干啥。”我突然明白了过來,问:“抓李振东!”
“恩恩,根据可靠的小道消息,白莲教准备复活天照,巫九他们准备去消灭天照。”翔哥在那边言语激动的说。
“消灭就消灭呗,你激动个啥,对了,师傅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说呢,好让我准备一下啊。”我问。
翔哥在那边说:“别提了,妈蛋,巫九那老王八蛋竟然不打算带上我俩,说什么危险系数很大,不让我俩去,我这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问你,不然我俩悄悄过去怎么样!”
我皱起眉头说:“师傅都说很危险了,我俩过去很玄乎啊!”
“草,这种事情你还怕啊,反正不管你去不去,我是要去的,顺便把靖国神庙烧一遍。”翔哥在那边激动的说,这小子,真是个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