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半晌过去,萧静依然只深深瞧着她,却丝毫不动作,仿佛故意吊着她,有心看她难耐模样。庆慈渐渐有些气恼,咬了咬红唇,斜斜飞过来一眼,嗔怒道:“你到底要不要?”
这幅样子的庆慈根本不知自己有多娇媚,萧静眼底闪过一丝晦暗,眉梢一挑,扯出一丝玩味的笑,反问她:“我要什么?”
庆慈被他问得一噎,再反应过来,萧静是在调戏自己,顿时又羞又气,不乐意地就要起身。
萧静却抬起手,单手就轻轻将她按回枕上。
“急什么?”他勾唇一笑,再度直起身,解开了那一直碍眼、欲掉不掉的衣带。
庆慈视线从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滑过,微微挣扎了下,小声指挥道:“床帐子!床帐子还没放下来!”
喜烛太亮,她根本不好意思睁眼。
萧静却低俯了下来,堵住她抗议的唇,轻喃道:“不放,我想好好看看我的妻子。”
庆慈被他力道吓到,嘤咛一声,再也无法思索,只得随着他的节奏,渐渐沉溺。
喜烛熠熠,间或爆出噼啪一声,有女子低泣声传来,不知过了多久,又悄悄然转成吟哦悠远。
羞人声从喜烛旁的窗缝里轻轻逸散了出去,廊下守着的众丫鬟们各个面红耳赤,自觉又稍稍走远了些。
又不知过了多久,屋内响动声渐渐消弭,萧静披着衣裳,打开房门,要了一次水。
丫鬟们连忙下去准备。
再次洗漱完,床榻上的庆慈已经睁不开眼了。
萧静再度上榻,将人揽在怀里。温香软玉,他舍不得放手。感到身体异样,他又凑过去,唤庆慈:“阿荷?可以再一次吗?”
庆慈立刻闭眼要哭,娇声道:“不要了……我快死了……”
萧静轻笑,知道她已经承受不住,只好将人稍稍推开些,自己静心缓解。
窗外一轮圆月美满,屋内床榻上一对璧人交颈而眠。
庆慈哭过闹过,一场情、事已经累极,感到熟悉的气息有些远离自己,心中顿生不满,伸着胳膊又主动寻了过去。
熟悉气息再度吻上她的肩头,令她又想躲。矛盾间,那人低低唤了句:“阿荷,我心悦你,此生不要离开我。”
庆慈下意识停住挣扎。她闭着眼,想要笑着应答,却感觉自己不由自主流了泪。
有人轻轻吻去了她的眼泪,怜惜摸了摸她的脸颊,随后往她发间缓缓插了个什么东西。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