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贯钱?”周季与沈欢都惊呼起来。
“不行?”姜谦脸色有点不好了,“周老板,那些向姜某询价地商贾也说了,他们要这个水泥,也是想买回去修修路面,结实嘛,还有粉刷以下墙壁。可以防水。商贾家大业大。一买都要千斤以上,要是太贵了。估计他们就不要了。还有,其他州县要建海坝。一处动辄一万多斤,这个造价,更是不菲呀!还望周老板看在百姓的份上,不要把价定得太高!”
“不不,不会高地!”周季赶紧摆手,疑惑地看向沈欢,见对方点头后,才一咬牙,豁了出去,“好吧,就五贯钱一百斤了!”
“真的?”姜谦大喜,“好好,周老板果然大仁大义,是个好商人啊!姜某这就去与那些商贾说去,还要,也要回信给那些同僚,让他们准备好钱财,把水泥买回去!”
“姜大人,不用急嘛!”沈欢拉住要出去的姜谦,“沈某还有些事要劳烦姜大人呢!”
“是是,沈大人尽管吩咐。下官孟浪了,全因太兴奋了,忍不要把这个好消息告知别人。恕罪恕罪。”
沈欢赶紧表示不要紧,末了才道:“姜大人,沈某是想与你说说这个海坝的命名权。现在是否有商贾肯来询问命名之事了?姜大人也知道,前些日子他们不肯拍下去,令沈某好不痛心啊!”
“下官差点忘了向沈大人汇报了,不错,近些日子那些商贾看到水泥海坝地好处,都动了心思,回头向姜某询问这个命名之权的价格如何?姜某不敢做主,还需问问沈大人的意思。”
沈欢幽幽地叹道:“姜大人,不是沈某爱财,可是为了海州百姓着想,不能不尽些敛财手段。姜大人也知道,海坝不是建在那里就了事的,还需时不时检修一番,检修肯定要花钱,若是总从财政里出,最后没钱,苦地还是百姓罢了。因此,为了海坝的安全着想,把它们的命名之权卖出去,收上钱来,用以维护,也算是有功于百姓吧。再说了,这也是给那些商贾富豪一个贡献百姓的机会嘛。姜大人,你说呢?”
“是是!”姜谦满头大汗,擦个不停,“姜大人爱民如子,下官佩服得紧。那……那个价格?”
“哦!”沈欢恍然,“姜大人,你觉得这些海坝美丽否?”
“尽善尽美矣!”姜谦叹道,“沈大人,这不是恭维,而是事实。那数百阶梯,一层接着一层,还有那宽阔的平面,两面翠绿的杨柳,简直就是一道道风景线呀。这些日子,临海的文人士子,商贾富豪,都到建成的海坝去赏玩呢!”
沈欢笑了:“那就是说,很多人去看了?那么,如果在上面立下命名之碑,是都有很多人知道这座坝名的由来呢?这些商贾,是否给更多人知道呢?”
“沈大人地意思是?”姜谦眼皮大跳不已。
沈欢咳了一下,叹道:“商贾有利无名,现在给他们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岂会不珍惜呢?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还坝只有八处,而海州,甚至其他州的商贾多得很,如果放出风声。以海州海坝地命名为诱,应该很多人抢着去争吧。这个天下第一处水泥海坝的名头,可仅此一份呀,就是以后其他州建了海坝,也比不上这个名声了。那么,姜大人,这个价格,是否可以坐地起价了呢?”
姜谦悲哀了,大大地悲哀,怎么跟了一个如此庸俗的上司呢?打起生意地算盘来。比旁边那个周大胖子还要厉害!目光大是悲愤,但又不敢揭竿而起,只能木木地等待吩咐。
“姜大人,你认为呢?”沈欢又问。
姜谦惊醒过来。赶紧说道:“沈大人为了海坝的安全,为了海州百姓的利益,殚精竭虑,实在是人臣风范,下官但听吩咐,莫敢不从!”
沈欢满意地点头了,又道:“那这海坝的拍卖工作还是交予姜大人去做吧。”
“是,定会令沈大人满意。”
“顺便问一句,这个低价不知姜大人如此定下呢?”沈欢不放心地问道。
姜谦反问道:“与大街命名之价一样。如果?”
沈欢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悲愤地道:“姜大人,你就这样小看水泥海坝的威名,你这样不是小看了周云飞的努力么?”
“那……沈大人以为该如何定价?”姜谦大是悲哀地问。
沈欢又道:“姜大人觉得这个海坝比大街如何?要好上多少倍?”
“十倍不止!”姜谦脱口说道。
“是了,就是十倍!”沈欢满意地笑了。
“啊?十倍?”姜谦吓了一跳,“沈大人。大街是百贯起价,难道这才要以一千贯为底价?”
“又何不可?”沈欢反问。
“这……这……”姜谦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坚定地点头,“沈大人放心,就一千贯了,这些商贾,那般有钱。想必是肯出地!只要稍高。八处海坝,能得钱万贯。也足够修上好几年了!沈大人,年限还是五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