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什么孩子?”沈欢吓了一跳,他虽然现在想孩子想得头发都要白了,可在外面没有风流,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呀!
欧阳发讶道:“子贤忘了?你说要收学生,叫为兄帮你留意一些优秀的孩子呀!”
“哦!”沈欢放下心来,不是自己地就好,接着才反应过来,更惊了,“收学生?这么说,伯和兄发现可以一收地孩子了?”
兴奋啊,门徒计划终于可以实施了。收些学生,以做培养,把他们教育成有自己思想烙印的古代青年,几年或者几十年之后,当他们学有所成,就能帮自己办事。就不用像现今一样,身边连个使唤得顺手的人都没有了!
“伯和兄,孩子在哪?有多少个?”沈欢又急急追问。
欧阳发倒是不急了,稳坐在车上,笑道:“子贤,你急什么,还没到呢!”
“小弟当然急了!”沈欢更急了,“这可是小弟第一次收徒呀!”
“你急也没有用。”欧阳发轻笑一下。
沈欢气结,吸了口凉气,稍稍平静了,人也冷静下来,不过心里对即将看到的孩子更期待了,他现在求子不得,对孩子的思念不减,刹那把满腔地怜子之意都转到了这些要成为他学生的孩子身上。
“伯和兄,这些孩子还可以吧,什么身份?”沈欢装作平静地问道。
“若是太差,为兄怎么敢介绍给你。”欧阳发呵呵笑道,“至于身份,不好意思,他们出身都不好。”
“小弟从不重出身,越没有出身就越好。”这话诚实,特别是这些他计划中的门徒,若是有出身,观念太深,反而让他失望了。他要的是一些没有任何背景,可以塑造地孩子。
“孩子都大了?”沈欢又问。欧阳发不敢开玩笑了,叹道:“孩子都是海州几县孤儿,全都是孤儿。子贤上次不是要商贾建了不少私塾,让这些穷苦的孩子去念书吗?为兄靠着报纸编辑的身份便利,出访了不少私塾,通过观察与私塾先生的推荐,把一些品学兼优的学生都聚在了一起。年纪都是八岁以上,十二岁以下的。子贤认为如何?”
“好,很好。”沈欢满意地点头,年纪不大不小,可以接受新知识,又还没有形成固定的观念,可塑性很强,“伯和兄看人地眼光,小弟自是深信。对了,这次找了几个孩子,少了可不成呀!”
“不多,三十个而已。”欧阳发笑着回答。
“什么,三……三十个?”沈欢结巴了,眼珠差点要掉出来,三十个虽然比孔子地“弟子三千”要差了百倍。可是,他本来只想收个什么十二门徒之类的数,十个左右。还可以手把手地教,一旦到了三十个,就难管教了。想到三十个小孩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情景,沈欢就不寒而栗了。
“怎么,少了?”欧阳发奇怪地问。
“不,不是,是多了!”沈欢叫苦不迭。“伯和兄,三十个孩子,你要小弟怎么教得过来?太多了,真是太多了,你这次可要害苦小弟呀!”
欧阳发不好意思地道:“我还以为是多多益善呢。可是子贤。三十个孩子,已经聚在一起了。如果现在说要减员,恐怕会让很多人失望与非议吧?”
沈欢苦着脸,要杀欧阳发的心都有了。想起上次他把自己地画像印到报纸上。令自己上街好不狼狈,心仇旧恨,加起一起,终于发酵了,就要暴怒而起,掐死对方。刚要有动作,“到了!”随着欧阳发一声。车停了下来。他率先下了车,无意地躲过了一场浩劫。
沈欢又气又无奈。只能跟着小车。这里是城西的一处院子,面前有一条小巷。不算繁华,却也不偏僻。院子大门有什么私塾字样,看来就是那些富豪出钱建立的慈善机构了。
看看地段,还算可以,点了点头,沈欢与欧阳发进了私塾。看门之人明显与欧阳发相熟,问候了一声,没有阻止。
进了院子,才发现厢房不少,看来是给孩子住宿地地方。还有一排平房,有好几间,比较宽敞,从那里传来一阵阵的读书之声。想来孩子就安排在这里读书。
此时是早上,冬日的太阳,难得地懒洋洋地爬上了天空。虽然寒冷,却在柔和的日光下,和谐了一片天地。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欧阳发转头向沈欢叹息不已,“子贤,你开封书房那句对联,结合现在的景况,感想如何?”
感想?很差!沈欢想起了在后世填鸭式的教育,当年在父母老师的威逼下,一副苦读地模样,现在想起,就有苦大仇深的模样。当然,面对欧阳发那般有情调的发问,事实是不能说的。
咳了一声,沈欢微笑说道:“不错,不错,很有朝气。”
欧阳发向读书声处走去,边走边道:“这个私塾有上百孩子,算是海州比较大的私塾了。子贤,你把街道拍卖,很好呀,不管如何,至少帮助了不少需要帮助之人。说到这里,请允许为兄对你说声谢谢,不是为了为兄,而是为了那些孤苦无依地百姓!”
看着欧阳发真给自己行礼,沈欢慌了,他当时不过是突法其想罢了虽然他已经突法得很多次了。
阻止了欧阳发,沈欢苦笑:“伯和兄,你这不是要让小弟折寿吗?快与为兄去看看那些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