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信息素让他的身体仿佛燃起滚滚热浪,烧得他呼吸困难。
水密桃的信息素仿佛不堪重负般溢出了一些来,甜甜的,带着水汽。
“呃,得离开这里。”余知知喃喃道。
正当他快要走到玄关的时候,一声巨响,有人把门踹开了。
余知知打了个哆嗦,扭头看去,只见萧辰安眼神含刀,身上有这几处明显的伤痕,还在流着血。
对方下一刻气势汹汹地朝他走来,他一惊,下意识地去摸玄关的门。
还是晚了一步,他被萧辰安一把抱入怀里,耳鬓厮磨,对方在用脑袋蹭着他的脖子。
炙热的呼吸撒在颈侧,只听萧辰安道:“明明没有人知道这里,你是怎么进来的?”
余知知捏着环在腰上的手,道:“罗德告诉我的,你几天没来上课,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没人告诉你我在易感期嘛?”
余知知一僵,扭头看向男人,惊讶道:“易感期?唔……”
吻突然落下来,柔软的唇贴在一起,呼吸起伏。
半响,萧辰安摸着余知知的耳垂道:“我已经忍了三天了,这可是你自己自投罗网,就别怪我了。”
“嗯??”
…………(不可描述)……
“哈啊。”余知知打了哈欠,连从床上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身边的男人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亲昵地抱着他。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余知知的痛苦之上。
“醒了吗?”萧辰安低声问道。
余知知“嗯”了一声。
萧辰安从床上起来,他只穿了条裤子,上身赤。裸。
余知知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萧大佬这样了,但还是每次看到都脸红心跳。
没过多久,饭菜的清香透过厨房飘出来,成功唤醒了余知知的味蕾。
是真的饿了。
余知知试着动了一下身子,钻心的疼刹那间贯穿四肢百骸,他一僵,颤颤巍巍躺回去,一脸痛苦地开始揉自己的腰。
不得不承认,萧大佬的体力真的好。
没过多久,萧辰安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碗蛋炒饭,他低头亲亲余知知的嘴角,道:“没放太多盐,应该有些淡。”
余知知闻言道:“没事,我什么都吃。”
说罢,他就要鼓足勇气坐起来。
“额!”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