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那是好意,谁让他执迷不悟。”
说着宁启峰狠狠地剜了一眼站在一旁哭哭啼啼的胡娘,那眼神恨不得将人活剥了。
胡娘举着帕子被吓得瑟缩了一下,躲在最后面低着头当鹌鹑去了。
宁洛叹了口气无奈道:“这圣上下手也太狠了,背好了也是会留下伤疤的。”
“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不用管!”
宁启峰面上满是怒色,看宁珂的眼神像是看不争气的孩子,可眼底分明是担忧。
听到这话宁夫人拽着夫君的衣袖哭喊道:“你当时为何不劝着圣上些。”
“那是我相劝就能劝动的吗!”
“他是你儿子啊,就算有天大的错你也得护着!”
“我没有这么糊涂的儿子。”
“咱们本就亏钱这个孩子,如今他想娶谁就娶谁好了,为何非要阻拦,非要把孩子给折腾死你才甘心吗!”
“但凡娶得是个正经人家的姑娘,我会阻拦吗!”
“喜欢就好了,娶谁不都是一样的吗!”
“简直是胡说八道,那正经人家的姑娘与娼妓能一样啊!”
“娼妓就娼妓,只要宁珂他喜欢就好啦。”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让娼妓进门做宁府的正头夫人,是想让全京城看笑话吗!”
“不过是笑话两句时候久了也就没人记得了。”
“无理取闹,真让娼妓进门了,百年后我怎有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咱们就剩下这么一个儿子,难道真要看着他。。。”
宁启峰甩动衣袖,怒气冲冲道:“我宁家家风纯正,个顶个的都是有根骨的人,绝不会让一娼妓进门,就都死了这条心吧!”
说着便离开了房间,宁夫人见状忙哭着追了上去。
屋内顿时就剩下昏迷不醒的宁珂,满脸担忧的宁洛以及神色复杂的胡娘。
“这里有我照顾着就好,你先出去吧。”
胡娘瘪了瘪嘴道:“这是我男人要走也该是你走。”
听到这话宁洛气的站起身一巴掌甩在胡娘脸上,怒道:“你还嫌害我二哥害的不够,非要他死了你才开心是吧。”
“什么叫我害的。”
“若不是你勾引我二哥怎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我与宁郎是真心相爱,为何你们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我们。”
“为什么,因为你是登不得台面的娼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