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回到家里,倒了杯热水,就坐下开始思索。
之所以不去管娄晓娥,是因为许大茂对她非常了解。
她的性格强势而坚强,也有自己的骄傲。就算是今天丢了这么大的脸,她也绝对不会寻死觅活的。再说还有何雨水后面看着呢,不会出事。
她应该是回她家那座小洋楼了。
哎,开局不利啊!为啥回到这个年代却偏偏赶在这裉节上,弄的有些被动。
起身照了照镜子,这身棉衣棉裤真是难看极了。
记忆里好像就是因为自己这次被冤枉挨了打,娄晓娥便存了点讨好的心思,年前给买了一件呢子大衣,穿上在院子里那叫一个气派,鹤立鸡群啊!
依稀记得那件大衣有点像现在正流行的将校呢,只是没有黑色的毛领。
看了看座钟,已经快12点了。被冻了一晚上,早上也没吃饭,肚子饿得慌。
他也懒得做饭了,准备出去凑合一顿。
刚出门又返回来-忘记拿钱和票了,刚从盛世来到这个计划经济的时代,还真有些不适应。
刚出门就见二大爷家出来一个半大小子,臊眉耷眼的,手上提溜着一个空瓶子。
许大茂一看就乐了,这不是自己那哼哈二将其中的刘光福吗。
当年自己下黑手整棒梗,就是用的刘光福和阎解旷,后来这小子不折不扣的执行了自己的命令,当然最后也没落的好,被傻柱收拾的挺惨。
不过说实话,当年这事自己确实做的太缺德了。
“光福,吃了吗,这是去哪儿啊”
“大茂哥,要出去啊?我妈叫我去打瓶酱油呢。”
“多大点事,值当专门跑一趟吗?我把家里的酱油匀点给你。”许大茂看着年轻版的刘光福,感觉还有些亲切。
“那太好了,谢了啊,大茂哥”刘光福顿时有些受宠若惊。
这许大茂在院里收入排名靠前,老婆有钱,工作体面,向来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架势。
平时也就是对几个大爷稍微尊敬点,何尝对他们这些小辈如此和颜悦色过。
“您这是要去哪?”
“嗐,跟娥子吵架了,中午懒得做饭了,出去凑合一顿得了。你小子也没吃呢吧,咱一起?”
“那敢情好,我去跟我妈说一声。”刘光福把瓶子给了许大茂,掉头就往家里跑。
许大茂在家里给瓶子里匀了大概2两酱油,出了门把瓶子还给刘光福,却见二大妈在门口站着。
“大茂,今儿不做饭啦?上我们家里来凑合一顿呗。”
“不了,谢您,二大妈。昨晚醉了一宿,今儿嘴里不得劲,想吃点油盐重的。光福跟我一起,保管饿不着他。”
许大茂和刘光福朝院子外面走去,沿路碰到不少熟人,看到许大茂纷纷避开,还对他指指点点,显然是离婚的事让大家感到惊讶。
这年头离婚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可不像后世那样稀松平常。
刘光福边走边不断侧头打量着。
“怎么了,我这脸上长花了啊?”
刘光福有些不好意思道:“不是,就是感觉您和以往不太一样,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感觉比以前有礼貌了。”
“嘿,合着哥们以前就是个恶人是吧?”许大茂乐了。
两人边走边聊,朝胡同外面的大街走去,那边有国营餐馆。
突然只听“叮”的一声响,一个声音出现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