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道:“这许大茂明摆着就是在帮傻柱,虽然咱们都认为不可能,但事实就是事实。”
“傻柱那天出于感谢就请许大茂吃早点,现在又请,应该还是跟冉老师有关。
“我寻思会不会是哪个领导在关心傻柱成家的问题,才让许大茂这么帮傻柱,应该还警告了许大茂不准捣乱,不然说不通。”
如果许大茂听到了,肯定会说:论自行脑补,我墙都不扶,就服你。
贾张氏一听这里面可能还有领导的事就有点虚:“那怎么办?你还要像以前一样去搅和吗?”
秦淮茹这几年有意无意的破坏了傻柱好几次相亲。
每次有姑娘来,她就“宣示主权”,要么就利用风言风语,或者是利用许大茂。每次都能搅和黄了,也是人才。
包括上次秦京茹来,她不知道许大茂是什么人吗?还往他面前带,这是有意还是无意?
“静观其变吧,之前说好了,明天中午我去找傻柱拿菜,再看看他是什么态度。这几天傻柱对我不冷不热的,而且他自己也开始收拾屋子了。”
贾张氏也分析道:“万一这傻柱靠不住,还有许大茂呢,他不是看上你表妹了吗?如果他俩能成,跟咱们就是实在亲戚,也能帮衬着点不是。”
“我那个表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算了不说了,还不一定能成呢,我总觉得许大茂不至于看上个农村丫头。”
秦淮茹想起许大茂这段时间的表现,感觉他真的变了。
“叫仨孩子回来吃饭吧,那这些剩菜您还吃吗?”
“我吃,我吃,这都实在亲戚,送点剩菜没什么。”贾张氏腆着脸讪笑道。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
两个寡妇在算计着别人。算计这件事本身是让人厌恶的,但他们的出发点又是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
这到底是无耻还是伟大?善和恶真的能够简单判定吗?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人性的复杂就在于此。
如果要许大茂对此发表意见,他只会说:“秦淮茹对别人非常善良,她唯一对不起的人只有傻柱。”
“可我又不是傻柱。我就是馋秦淮茹的身子,我就是要还傻柱一顶帽子,这是我重生的目标之一。”
许大茂的逻辑就是这么清新脱俗。
…………………………
傻柱家。
桌上放着四个饭盒,一大海碗炖鱼,一瓶汾酒。许大茂和傻柱相对而坐。
许大茂看了眼那四个饭盒,撇嘴道:“嘿,这真是巧啊,这四个菜我中午才吃过,菜色都是一模一样的。”
傻柱也有点儿不好意思,尬笑道:“嗐,我这不是图省事,节约时间嘛。这可不是剩菜,都是提前预留的。”
“你说你中午才吃过,是啥意思?”
“中午我在大栅栏那一家和平餐馆吃饭,有个叫刘玉成的厨师是你同门师兄,记得吧?”
“是有这么回事,好几年没见着了,过两天我找他喝酒去。行了说正事,冉老师那边,你给支个招。”说着给倒上两杯酒。
许大茂见傻柱着急,便不慌不忙地呷了口酒,又吃了两口菜,拿捏一下再说。
他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了,就允许自己偶尔喝点酒了,只要不像以前那样喝的烂醉,问题不大。
不过烟还是不抽的。
做足了姿态,见傻柱愣愣的看着他,便放下筷子笑道:“水浒传,看过吗?”
傻柱一听书就头大:“听说过,没看过。”
“得,我还是直接说吧。这水浒传里有一段话是这么说的:这男人追求女人,特别是冉老师这样出尖儿的女人,有五大要点,潘驴邓小闲。”
见傻柱一脸懵逼,许大茂心里暗爽,又吃喝了一番,才道:“上次时间紧,没时间多说,今儿咱们好好说道说道。”
“潘,是指潘安之貌,潘安是古代一个美男子,这意思就是相貌要过得去,不能太磕碜。”
“你丫又是抽烟又是喝茶的,拿镜子照下,看你那大黄牙。哥们给你支个招,你每天刷牙的时候牙膏里放点和面用的碱粉,不出一个星期,保管有效。”
“再把头发理一下,去澡堂子把脸上的皴皮刮了,买点蛤蜊油雪花膏伍的擦一擦,拾掇得精神点,别那么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