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命也只震惊一刻,很快恢复正常,他又对小夭说道:“就算是海底的布防图,王姬也不妨借下官一阅。也许能找出什么关键的信息,有别的渠道,把洪水引出去呢。
小夭知道沧炫肯定不会管,一直盯着文命,冷着眼一直打量着他,看他还准备说出什么来。直到文命说完,小夭才开口:“合着这么大一圈就是冲我的海底图的。”
文命被小夭噎到闭嘴,沧炫见小夭开始认真起来,赶紧圆回:“没有要为难你,只是听说你有,大家就想看看你方不方便。”
馨悦见状,也赶紧劝道:“是啊小夭,原就知道你有图,大司空现在也是寻不出一个可行的办法,就想找你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主意。”
文命开口说:“如今河道上游,河水泛滥,百姓民不聊生,根本无法生存。堤坝被冲毁对身处下游的人也是一个很大的威胁,房屋坍塌,庄家颗粒无收,人们更是无处可逃。”
沧炫也接着说:水利是一项持久的大工程,这个过程漫长而艰辛,期间不知道还会遇到多少困难。如果有海图的话,他们也会主动防备一些,尽量把损失降到最小。
连馨悦也开了口:“小夭,不是你哥故意为难你,还是想着你拿着也没用,如果可以给大司空预览一下。也许对他以后的形事会多有帮助。你没有见过洪水的凶猛,你如果看到洪水冲垮了人们的房屋把泥土装甲全部冲刷一遍。你就知道他们活的有多艰难。”
小夭听着不觉有点心软了,何况沧炫也正为这事焦灼,正当她准备拿出怀里的海图的时候被涂山璟打断了。
涂山璟主动站出来,挡住了小夭的下一步动作。
涂山璟开口道:“陛下,图都是死的,排泄洪水,未必需要海图,何况已经是三百年前的旧图,沧海桑田里,风浪或许早就腐蚀掉了那些原本存在的岛屿,若拿着旧图去找新的出路,怕只会困于无际的深海永不得出。”
“那你觉得应该如何!”沧炫开口道。
“登荒山、爬野岭、进沼泽、自己勘探地形,寻找水道,时间不是问题。只要持之以恒……”
“时间不是问题?涂山璟,你在说什么?”沧炫的脸色越来越冷,也许他有点急功近利,但这一刻,他真的觉得涂山璟很蠢。
涂山璟倒不急于辩解,只是慢悠悠的说道偌大的工程,就不能指望一朝一夕。坚固的堤坝,也不能草草了之。如果想要让每一个堤坝都牢固。每段城墙都结实,就不能只在纸上谈兵。一定要把每个角落都走。每个容易坍塌之处都夯实,治水的工程才会一劳永逸。”
沧炫打断涂山璟:“说得倒是好”听,费时费力不说还劳民伤财,结果如何还说不定。”
只要将天下土地分开治理,各尽其责,各自交接自己所管辖的河图,到时候拼凑在一起,自然就有一幅新的山川河景图,有了这幅图,大司空所治理的洪水是不是可以正常开工了。
涂山璟娓娓而谈,刚说完夏侯文命到没说什么,只有沧炫有了很明显的愤怒,涂山璟还想争论一番被小夭打断了
“我好困,我可以回去休息吗?”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打着哈欠。对沧玄和所有人,算是阻止了一场即将爆发的唇枪舌战。
文命还想再说被涂山璟拦住了,馨悦见状,优雅的起身对沧炫说:“两位都是陛下股肱我去送送他们吧。”涂山璟赶忙行礼:劳驾王后了。”算是阻止住了夏侯文命。
“刚才还说自己很困的,我看你现在清醒的很。”沧炫看着小夭说道。
“你们刚才聊些什么我都听不懂。当然困了。”被拆穿了小夭也不怕。自己是什么样子沧炫会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