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涛也没生气,跟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生气划不来。
姜兰也就是过过嘴瘾,她姜家现在被刘权狙击,手忙脚乱的,她这个大小姐当然也是无能狂吠罢了。
涛涛嘿了一声:“人都说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放心以后毛掉光了,鸡都做不成。”
“你……”姜兰气的脸通红,这话她怎么接啊,王震欢这骂人和她如出一辙,怎奈她没涛涛有气量,本来想好好出言讽刺一下,没想到对方能接的这么顺口,她根本就没想好怎么回怼。
就跟很多人吵架一样,吵的时候理屈词穷,吵完之后越想越气,很多歹毒的,伤人的词根本没发挥出来,就难受不是。
涛涛哈哈一笑:“小姑娘,人活一世,做自己很重要。”
意有所指!
姜兰当然听出来了,可惜她还没来得及跟对方撕逼,涛涛就坐上车远去了。
“王八蛋!”姜兰只能对着远去的车辆大喊一声。
涛涛通过后视镜看到姜兰摔打自己的小坤包,气势汹汹的样子,忍不住就是乐!
“老李,咱是直接回还是玩两天再回?”
“直接回吧,也没多远!”
好几百公里呢!
不过也就像李忠辉说的,几百公里不算远。
涛涛在边疆的时候不论去哪都得好几百公里,对于距离来说,边疆人都已经习惯了,因为地面太大,人口又稀少,城市和城市之间的距离都比较远,开个几百公里跟玩似的。
有人在边疆做过调查,从最东面的哈密看一次日落,然后做飞机飞到喀什还能再看一次,也就是一天可以看两次日落,并且是在一个行政省,可见边疆之大。
半夜,李忠辉和涛涛在服务区停了车,吃了点东西后就又开始启程。
“后面有辆车一直跟着我们。”李忠辉歪着脑袋看了一眼后视镜对涛涛说。
涛涛没这方面的经验,也不知道是哪辆车跟着他们,摇摇头:“估计是覃家派来的,这是想干啥?”
李忠辉道:“这是高速,甩不掉,要不到前面进市区?”
“算了,只要不来阴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要是来阴的,咱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李忠辉点点头,继续开车。
“田原年底就毕业了,你要不要去参加学习?”
李忠辉一脑门黑线:“不去,我不是那块料。”
涛涛知道李忠辉是真的不想去学习,实际上学习这东西相比较很多工作来说是比较枯燥且恼人的,虽然看上去简单,但就是简单的东西才更容易让人产生颓然和疲倦。
“对了,这次我很大的可能再来湖州竞标,到时候咱们再来看看覃北这狗东西,原来我还以为覃家就出了覃北这么一个正常人,没想到他比覃浩还要可恶,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涛涛想想就浑身不舒服,覃北这家伙隐藏的太好了,本来只知道他阴险,没想到他不光是阴险,还特么的畜生不如。
杜老六说的话历历在目,让人听了都头皮发麻,这踏马的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儿啊。
“当年我们和地方上一个刑侦大队合作破案,为了找到被害人的线索,你知道面部还原吧,刑侦上就利用面部还原技术把被害人的头骨放在锅里煮,一点肉都不剩的那种,反复煮很多次,那个才吓人。”李忠辉想起来这么一桩事说了起来。
李忠辉又道:“那是在一处窨井里发现的尸体,由于环境使然,这个被害人并没有腐烂,反而变成了干尸一样的东西,不过这也让人看不出这具尸体到底长什么样,后来就被法医割下脑袋,放在锅里一顿咕嘟,等到脑袋上的肉都没了,再利用高科技把人还原,后来就把还原的面部画像张贴出来,没一阵就接到了线索。”
“后来这个受害者是一个按摩的小姐,被人害了,通过这个线索警察很快经过摸查,查到了最后和这个小姐接触的人,没用半年就把凶手逮住了,你猜凶手为啥要杀这个女的?”
涛涛被李忠辉说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问:“为啥?”
“这个凶手说:那傻逼女的说他下面太小,一点也不行?”
“就这?”
“就这!”
涛涛瞪大了眼睛:“看样子这个男人非常在乎女人的看法啊!”
“呵,一句话要了自己小命,这很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