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素见此便站出来,说:“我想跟着衙役去见识,看如何捉拿人犯。”
见她想跟去,怕是不信任这些衙役吧,陈府丞阴着道:“顾女官想去就去吧,只是衙役拿人时有些粗鲁,别吓着你。”
王班头躬身对顾明素,殷勤道:“顾女官能跟我们一起去,定能指出我们不足之处!”
有人跟在身边监督,省得有人搞幺蛾子,到时连累到他。
一行人到街口,顾明素分六个衙役去铁泰家捉拿,她自己带着剩余七个去马班头家。
到马家门口,王班头派两名衙役后门处守着,自己上前敲门,里面有个妇人问道:“是谁啊?”
王班头:“是我,来找老马一起喝酒。”
“哦,等下我开门。”里面的妇人,有些疑惑自从丈夫被衙门黜了后,再没什么人来找他喝酒了。
她打开门,见到门外竟然有许多衙役在门外,意识到有些不对,想张开嘴叫唤,就被王班头给一把捂住了嘴。
几衙役涌了进马家,小心关上去,留两人在门口守着,把妇人堵住嘴,绑结实了。
又派人到厨房和客厅,查看没人,便一起涌到马班头的卧室,王班头当先一脚踢开门,带着四名衙役冲了进去,不多会,就把马班头堵住嘴,五花大绑的押出来。
马班头用力的挣扎,双眼愤恨的瞪着几名衙役,因他的昔日余威,令几名衙役不敢抬头跟他。
王班头坦然由他瞪,“兄弟别怪我们,是你做得太过了,陈府丞令我们不得徇私,定要捉你。”
几名衙役听到王班头如此说,心想:是啊都是你们害了人命,把京兆府的名声都丢尽了,我们只是奉命捉拿你。
便个个挺直腰,怒视着马班头。
顾明素晾衣外,扯下这件灰色外衫,包了起来,走到马班头的跟前,轻晃了下衣衫。
马班头先是惊讶看到她,不经了看了一下她手中的衣衫,刚转头突然想到什么,有些惊恐的看着衣衫,脸色变得苍白。
王班头看到她来了,赔笑道:“顾女官,在下有个请求,人犯毕竟是京兆认府的人,如果直接这样押回去,京兆府的脸面不好看,可否弄来一辆马车把他们押回去。”
顾明素看着他紧张样子,便痛快答应了,反正京兆府的脸面,早晚都要丢了,自己何毕做恶人给拦着呢。
王班头再三谢过后,忙派一名衙役去弄两辆马车来,把马家夫妻都塞到马车上他邀顾明素坐在车头。
顾明素想离京兆府不远,便摆摆手,要自己带两名衙役一起去。
里面又进了两名衙役坐在车厢里内,其他人都到另一辆马车上,在街口汇合,后又把铁泰进到马家夫妻坐的那一辆。
其他的衙役只好跟在顾明素后面,一起走回京兆府。
顾明素到了大堂,把那件衣衫递给陈府丞后,又从怀里拿出袖口碎片,“这是在死者家中必,发现的碎布,能够和马班头的衣衫上的袖口处合得上。”
陈府丞见确实碎布能跟这件衣衫破损处合的上,便看着马班头,怒喝道:“你还不认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