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万一,必须问主事人,不然自己不是白忙活了。
陈府丞没想到这个厉兰真有隐情没情,看了一眼齐丰,没好气的说道:“只要你如实以告,说出来对案件有帮助,可以减一等!”
“厉姑娘尽管说,本官会记得提醒陈府丞应下的话!”齐丰见顾明素用减等来交接,让厉兰说出隐情,不错,知道犯人最想要什么,给矛引诱!
厉兰见二位官员都给予肯定,无论如何自己都不想死,不然嫡母该会多高兴,“金阿曼的死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她的婆家,她在京兆狱里坏了名声,婆婆便她的儿子性命,逼她做暗娼。”
她说到这里时,齐丰看着陈府丞头上冒汗,冷笑道:“这一切都源于京兆府的里有财狼,害得一条人命!”
陈府丞用袖子擦了一个汗,“我当时严惩了马班头了,后面是她婆婆逼迫于她,才会出事!”
厉兰又继续说道:“后来顾女官她们进了京兆府进学,马班头便找上我们,逼着跟他们一起报复顾女官!”
“我们刚开始不愿,因为再怎么当杂役能好歹能生活下去,但马班头在京兆府里有人脉,让在此受有干不完的活,受不尽的骂,出去后又被他们暴打折辱,终受不过,答应了他们。”
说着,她拉开袖子露出满是青紫血痕的手臂,给他们看。
“陈大人,对在京兆府的人管教不到位,两个被黜的人还能做出如此恶事来!”
齐丰冷着脸对陈府丞说道,他对她的话可信存有怀疑,但见她手臂的青紫血痕同金阿曼相同,在被马班头他们虐打的事,应该不假。
陈府丞面色难看,没有回应齐丰的话,只看着厉兰道:“那他们是让你们如何行事的!”
厉兰恨恨地看一眼顾明素,说:“他们让我们在她面前装可怜,把人引出去,可是她只在二堂埋头读书,连叫午饭都没有到食堂去,让我们如何引出去!”
“那金阿曼为何吊死?”陈府丞瞪了一眼顾明素,都何她有关。
顾明素听了有些无语,自己埋头读书,不理窗外事,有错吗?
齐丰看她却满脸欣赏,表扬道:“不错,知道自己基础差,就要苦读书!”
厉兰听了嘲笑道:“她爹娘不要的乡下丫头,再苦读日后又能怎么样!”
全然忘之前,在顾明素面前痛哭跪求,此时全是对她的妒忌充满心里,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顾明素听到厉兰的话,只是平静的看她一眼,厉兰立刻清醒过来,连忙继续说道:
“再过几天就要考试了,马班头他们等不下去子,便绑了金阿曼的儿子,来逼迫于她,让她以命来陷害于人,让我做劣证。”
陈府丞听到此,直接叫来十来名衙役,厉声道:“你们前去捉拿铁泰和马班头,谁敢放走他们,我就拿谁抵!你们可来与我私下禀告,去捉拿谁故意在他们面露口风。”
十来名衙差面面相觑,听到府丞大人的话,连忙保证一定拿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