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两人之前只是听说过李凌的各种传闻,却从未见过李凌本人。
只不过他们两人越看,心中越是暗惊。
寻常人看李凌,只会觉得李凌飘逸俊朗,容貌出众。
可他们二人亦是宗师,自然看得出李凌一举一动之间仿佛暗暗符合某种规律,仿佛浑然天成,身与道合一般。
这证明李凌已经在宗师境界又做出了突破。
黄药师和一灯大师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各自心中的骇然之情。
黄药师精通琴棋书画、医卜星相,以及奇门术数等,有时或许可以感悟天命,踏入天人合一之境。
一灯大师精研佛法,偶尔也会有如此感觉。
但他们两人绝对做不到跟李凌一般,时时刻刻天人合一。
可据他们所知,李凌才不过二十多岁,却已然有如此境界,实在是让他们两个有些汗颜。
在来华山之前,黄药师心中对李凌还颇为不服气。
毕竟他觉得一个年轻人再厉害又能有多厉害?
可现在仅仅是看了一眼,他心中的不服气却依然消弭大半。
而一灯大师更是双手合十,默念佛号道:“阿弥陀佛,李盟主实乃天人,我等不及。”
就在此时。
人群当中钻出一个人影。
他身穿黑色江湖衫,胡茬包住了脸庞,气息略显沧桑,身后背着一柄巨大的重剑,看起来像是个莽汉一般。
黄蓉身后的郭芙看到有人冲上华山之巅,当即俏声喊道:“站住!此地乃是宗师对决之地,未经允许,怎可随意上来?”
郭靖黄蓉为了保证不打扰到李凌等人华山论剑,因此将华山之巅一圈画了出来,不允许他人随意踏入。
赶到华山的一众武林人士,也只能在几百步开外或者更远的地方围观。
那莽汉却是不管不顾,直接来到李凌面前,大声招呼道:“师兄!”
“杨过?”
李凌听到这声音,他也是一愣,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这看起来像莽汉的人是杨过。
也不知道杨过这三年经历了什么,除了本身气息变得沧桑之外,身上还多了许多伤疤。
郭靖黄蓉看到杨过,表情微动,显然没想到今日杨过也来了。
郭芙看到来者是杨过,也顿时没有了声音。
李凌也没什么高手范,一把揽过杨过的肩头,笑问道:“你小子这几年干嘛去了?也不知道给师兄我书信几封?”
杨过在李凌面前,莽汉的气息消散,就仿佛当年李凌的跟班一般。
他笑道:“师兄,这些年我走南闯北,机遇多多。。。对了,你看,我还从剑冢当中得到一柄宝剑!”
说着杨过就像是分享玩具一般,将自己身后的玄铁重剑拿了出来。
李凌看到玄铁重剑,微微点头。
再看着杨过身上浓重的江湖气息,便知道这三年他也经历了许多。
就在杨过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华山之巅的左右两侧,两道身影脚踏峻岭绝壁,来到了这里。
“老毒物,你来啦?”
“老家伙,我来了!”
北丐西毒齐至,华山论剑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