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春林愣了下,这才下炕往外走。
听到里面窸窸窣窣声,蒋春林伸手摸了把脸,想到什么,他去敲隔壁门。
贺秀云顶着一张鸡窝头打着呵欠看着蒋春林,“春林,一大早的咋了?”真困,又打了个呵欠。
“娘,你去看看清荷。”蒋春林说道。
贺秀云打到一半的呵欠顿住,不解的看着蒋春林。
“清荷咋了?”
“她不舒服。”蒋春林不懂女人那方面的事,但昨晚他能感觉到沈清荷睡的没有以前香。
想到沈清荷那娘,估计对她这方面也不重视,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不舒服,让她娘去看总没错。
“清荷咋了?”贺秀云脸色一变,没等蒋春林回话人就跑进了隔壁。
十几分钟后,贺秀云从沈清荷屋里出来,一言难尽的看了眼蒋春林。
女人有月事再平常不过,这紧张的她还以为清荷要生孩子了。
蒋春林进屋时,看到沈清荷跟往常无异,没再提那事。
“你在屋等着我,我去找村长请假,一会跟你一起去县里。”
沈清荷愣了下,以为他是因为她例假所以要跟去县城,忙摆手,“不用,我就是……以后不会了,反正我没事。”
沈清荷没法说她以前来例假肚子没疼过,所以不清楚。
蒋春林没什么情绪道,“我托人给我找了份工作,今天找人去谈,没问题的话明天就能去上班。”
沈清荷,“……”所以,她这是自作多情了。
也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怎么会心疼她身体不适不放心。
“哦,行。”沈清荷有些心灰意冷的道。
她父母牺牲的早,她都有些记不大清他们的面容。
生前不能露脸,死后墓碑无名。
说的就是她父母。
从小跟爷爷相依为命长大,在县医院买避孕药时,她甚至想,要是怀孕了这个孩子她会生下来,因为是她的孩子,她的血脉。
如果蒋春林也想要这个孩子,不是不能一起抚养她长大。
现在想来,都是她想多了。
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怎么会在乎呢。
蒋春林有些不明白沈清荷突然的情绪失落,以为是她月事来了她身体不舒服,想说让她今天不要去黑市,见沈清荷在收拾东西,就什么也没说。
……
“啥?你要请假?”
祁福生看着蒋春林黑着一张脸,“陪你婆娘去县里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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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蒋春林应道。
福福生张了张嘴,还真被他给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