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得到他想要的——她的绝对顺从,以他的霸道获得了她的全部。他一直都自信于自己终有一天能得到“这样的她”。
可该死的是,他现在一点也不高兴。
烦躁,加重了他心底空寂的大洞,为了填补,他不断地将不满足发泄到她身上。
他果然很残忍,像世上很多人对他的评价,自以为是,霸道狂妄,自私冷酷。
最讨厌的就是做任何人的附属,最不可能爱上的就是像你这种男人。
哼!那个向冬海根本就说错了,他的小猫是爱他的,绝对是爱他的。
她蓦然睁开眼,眼底却是一片惨淡,凄朦,他无法餍足的身体突然一僵,好像是怕被发现什么似的,俯身重重吻了下去。
“童童,我要你做我唯一永远的情妇。就是死,也别想逃离我。”
他温柔无比地摩挲着她的脸蛋,新鲜的胡渣捋过她娇嫩的小脸,她微微一颤,便再没有了任何反应。
他不满得抬起头,下令,“睁开眼,看着我。”
大眼再次开启,冰冷得就像窗外划过的细雨,一颗一颗,淀进深心底的寒,模糊了所有的感觉,包括心痛欲绝。
他弯起一个笑,声音无比温柔,“说,你愿意。”
——就是死,她也绝对不会做任何男人的情妇。
“我……愿意。”
她的声音,沙哑,破碎,如垂死之人挣扎吐出的遗言,虚渺得风一吹就散去了。
他高兴得双眼一亮,在一阵急骤的冲击后,终于将所有的一切倾泄在她体内。他的快乐,他的兴奋,他的痛苦,他的不甘,他的憎恨。
“童童,这是你的真心话?”
“是。”
“我要你收回那句不再爱我的话!”
“是。”
“那么,你现在应该说什么?”
“我爱你……泰奥。”
他捧着她的小脸,听到许诺时,烦躁终于消减大半。可是,不安依然存在。温柔的目光突然一转,变得森冷而绝杀。
“童童,你如果再敢骗我,别怪我心狠毁掉那些多余的人。”细语柔声,吹拂着她的鬓角,“世界上叫小悦的太多,少一个也不算少;向东海靠着姜少非短时间就平步青云,不可能没竖了几个政敌;你唯一的亲人……”
她一听,咬牙抚上他的心口,求道,“泰奥,我爱你,我没有骗你。你不要伤害我爸爸,我不逃……再也不逃了,求求你……”
干涩的眼眶,溢出一颗又一颗水珠,仿佛没有尽头,滴落在手心,染满他的心口,温温热热,不安感终于得到圆满。他低头吻去那些水珠,莫名地觉得很甜蜜,就像她嘴里的牛奶一样鲜美,吃不够。
“我要你每天都对我说这三个字。”
“我答应,你不要……”
“只要你乖乖地,别让我分神去想那些无聊的人。”
“好,我愿意。泰奥……”
“还有。”
她定定看着他的眼,好像等待判死刑的囚徒,事实上,她也距离那不远了。
“我要你多笑给我看,而不是哭。”
“我……答应你。”
“童童,”他双臂收拢,想将她整个揉进自己身体般地密实,“不要让我不安,不要让我那么……害怕……不要哭……”
不要让我再那么疯狂,看到你看他的眼神,让我疯狂,让我……心如刀绞!如果可以,是不是囚你在我身边20年,就可以抹掉他在你脑子里的痕迹?自以为是也好,霸道无耻也好,我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