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司徒砌会那么轻易的放他们见冬末,原来是有恃无恐啊。
无妨,他既然想玩,那她就奉陪到底吧。
没有喂冬末吃下解药,司徒砌一怔,呼延脩装作无奈的样子,“很抱歉,在下爱莫能助。”
“不会的……父皇……”冬时一双大眼睛闪烁着泪光,可始终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因为他怕若是眼泪情不自禁的掉下来,他的父皇就会有事。
司徒砌眼底划过一抹令人复杂的眼神,却很快隐去,嘴角扬起一抹狐狸般狡诈的笑靥,真会变脸,虽然他很快便隐去了,可她仍然还是很轻易的捕捉到了。
出了冬末的寝宫,司徒砌为她接风洗尘。
宴席进行到一半,有一位侍卫匆忙说,有事禀报,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司徒砌面色剧变,眼底的阴沉,就好似台风过境一般猛烈。
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正在等待爆发。
大殿上,气氛渐渐诡异起来,“秋皇是从能够南夏国赶来的,长途跋涉的,该累了。”
“朕到是不累,毕竟昨夜,朕是经过充分休息的,朕此次前来只是想要拜访而已,毕竟朕是西秋国的女皇,而冬春国和南夏国都是有渊源的,又与贵国太子结识,自然也应该来拜访一下北冬国了。”浅浅的笑着,优雅的举杯饮下。
“既然这样,就请多在北冬国多留些日子。”此刻的司徒砌扬起诡谲的笑,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逃走了。
“那朕还就真要多留几日了。”隐约感觉到了他的异样,看来他已经有了行动。
回府后,她有了自己的想法,“净姐姐,父皇真的没救了吗?”他想在宫里陪着父皇,可是净姐姐坚持,让他随她回到这里,他知道净姐姐一定是有她的理由的,他也就听话的随着净姐姐回来了。
“他有没有救,我不知道。”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是那龙床之上躺着的并不是你父皇。”秋枫淡淡的说着。
“啊?净姐姐并未见过父皇,为何那么肯定那龙床之上的人并不是父皇?”冬时疑惑的问。
哎,这孩子,太单纯,这样的他能坐稳这皇帝之位吗?“你不觉得奇怪吗,那只老狐狸为何会那么轻易的让我们见皇帝?”
“我也很奇怪,若是脩哥哥治好了父皇,那么他的计划或许就真的腹死胎中了吧。”长而翘的眼睫盖在灵动的大眼睛之上,圆圆的大眼睛布满了疑惑,轻轻眨动着。
“不会,无论有没有救他都是一样的结果,因此才会让人假扮你的父皇,这样,对他的计划就不会有任何影响了,而且脩告诉我,他摸过床上那人的骨骼,按照骨骼判断,那人年约三十,试问三十岁的人又怎么会是你的父皇呢?”她相信脩所说的,因为他骗谁都不可能骗她。
“那父皇此刻在哪里呢?”冬时还是有些担心了,躺在龙床之上,他还能看见,可藏起来,他连确定父皇的安危都无法做到了。
“不清楚,不过放心吧,暂时他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不过你必须老实的呆在我身边,否则,你要是被捉走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父皇和你都活不了。”秋枫正色警告道。“从今日起,你进宫必须在我们的陪同下,否则就乖乖的呆在这里。”
“净姐姐,我知道,我答应你,我会乖乖的呆在你身边的。”冬时点点头,他知道凭他这些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就不是任何人的对手,他帮不上他们,能做的就是乖一点,不为她添乱。
“乖了。”轻轻的抚摸着冬时的头,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笑,透着一丝宠溺。
冬时嘟着小嘴抗议着:“净姐姐,我不是小孩子了。”摸头这种对小孩子的温柔,他真的很不喜欢,看着净姐姐好宠好宠那几个哥哥们,他的心里酸酸的,苦苦的。
“从认识起,我就觉得和你很是投缘,你就好似我弟弟一样,这样吧,你和我结拜,从今日起,你就是我小弟,我护你,疼你,绝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可好?”她一直都想要一个小弟可以疼,她的男人们都比她年龄大,虽然月和夕羽还有脩都是女尊国的男子,因此却少了阳刚之美,多了份阴柔之美,可到头来,他们让她觉得自己就是最小的,和他结拜就可以完成她的这个愿望了。
“净姐姐,我……”我的心好难过,他一点儿都不想成为她的小弟,他想要得到如月哥哥,脩哥哥那般的宠爱,可此刻他却只想和她成为姐弟。
“怎么,你不愿意和我结拜?”挑眉询问道,看他的表情透着一丝不甘心,难道和她结拜是酷刑吗?
“不是,好吧,我们结拜,净姐姐。”冬时神色黯然的点点头。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