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去理解的一部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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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的时代产生了很多伟大的影片;但是人们在误解它们;真正理解的人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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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乡人管看大片叫看大便。萍乡人爱看美国的大便。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王小波
王小波
近来在网络上看到两个新闻,一个是相关于集体暴力的新闻,一个是相关于个体暴力的新闻。前者讲的是:在某省某县发生了聚集的群众(国家所谓黑社会及不名真相的群众)火烧县公安局、掀翻数十辆车子的事情。后者讲的是:在某国际都市一公安分局,一男子手持水果刀,直捣局内,连杀1名男性保安和10名男性警察,致6死5伤的事情。看到这两个新闻,我首先想到的是:那6名警察算不算因公殉职?其次想到的是:要有那么几个歹徒同时闯入,连局长大人在内的全部大楼的男性警察,岂不是要被杀光?再次想到的是:要是那县公安局给黑社会主动的乖乖的交纳了保护费,就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了!最后想到的却是两个在华语文化圈内知名的作者。一个是*,一个是王小波。
在我看来,*是作为一个批判者、反抗者和幸存者而闻名于华语文化圈的。
怪才一说,已经成为定论。在一个封锁知识、钳制思想、公共话语的地盘被权力严格限制、严厉管制、严密控制的国度,一个跳出了权力的魔爪而畅所欲言的人,他所讲的很多话,是一些人的心理话,也指出了其余的大多数人不可不知道的真相。他因此而被誉为怪才,也因此暴得大名。即便在未来中国的文化史上,*还还将是一个被记住的人物,虽然他的文字显得那么粗糙,某些思想也有点偏激或稚嫩。
青年*,可说是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其实却算不上是个思想家。他只是专制制度和愚民政策下的一个幸存者。清醒本身包括了对于自身传播相关于公正和公众幸福的必要知识的义务的认识,即不再保持沉默的义务。作为在思想的大屠杀下幸存下来的人们,他们有义务向人们讲述大屠杀的真相,并通过或有很大影响力或没有什么影响力的话语和行动去挽救更多的人们。对于制度的反抗和批判本身就证明了*是一个有良知的青年。
在完全可以称做垃圾、毒药和犯罪工具的文字和谎言大行其道的国家和社会,不论这样的一种良知是不是一种勇敢的行为,在人们的困惑和诧异中,他总算是为人们带来点清醒。中国的问题就在于这样的青年太少,曾经有过很多这样的青年,也逐渐被污浊的社会所同化。
中国人的悲哀之处不在于能不能够理解这样一个青年,而在于能不能够象这样的一个青年一样有所作为。在对于许多的事情感到恶心并呕吐的时候,人们总是愿意保持沉默,并在沉默中决定继续忍受下去。在对于许多的事情感到愤怒并几乎冲动几乎成为暴力的施与者的时候,人们总是愿意保持沉默,并在沉默中决定继续忍受下去。不正常的社会,需要有着太多的不正常的人们,才能维持下去。
在受骗的人们被骗取富的时候,有人同样被骗取财富,他们都不认为这是一种欺骗。人们是并不糊涂的,他们只是被欺骗而已,欺骗有时是那么的有力,以至于大多数人们竟然不会产生怀疑。在这个时候,*和王小波都认识到了欺骗行为的存在,他们不愿意受骗,并告诉正在受骗的人们,也不要上当受骗。
王小波说:以愚蠢教人,那是善良的人所能犯下的最严重的罪孽。说这个话的时候的王小波,意识到了罪孽的存在。王小波还说:我们国家自汉代以后一直在进行思想上的大屠杀;而我能够这样想,只说明我是幸存者之一。除了对此表示悲伤之外,我想不到别的了。 说这个话的时候的王小波,已经不再是一个青年,他发出了不属于青年的感慨。他的绝望大于愤怒。而*,则是愤怒大于绝望。
如果要我在王小波和*之间只选择一个来阅读,我将选择王小波。我看中的是那语言文字的精当雅致和思想的深刻清醒。相比于王小波,*除了一个青年的热血与愤怒以外,在其余方面,是差距很大的。王小波并不缺少青年的热血与愤怒,他所具有的是多出的一份理性,多出的来自于人生经验的深思,以及能够带给别人的审美的愉悦。
在王小波的小说中,充满了个体生命对于人性被压制、自由被限定、制度性和社会性的荒诞宰制个体生命自由的痛苦、绝望、惶惑、反抗的欲望。对于有过同样生命经验的人们来说,那是令人感动的。我深深的感动于他的文字。他的小说本身就是他本人不愿意给出话语的捐税的证明,那几乎无关于他个人所认定的良知,只是相关于个体生命所必要的尊严、乐趣与幸福。
我洞察了那文字表面的快乐掩盖下的秘密。
我看到一个个由语言、语音、思维、思想、乐趣等等混合吹起的大大小小的彩泡,当它们一个个撞击地面而爆破,只留下散落一地的赃污与虚无。彩泡仍然被吹起,但仍然散落了。他已经不是一孩子,而是一个45岁的成年人,文字成为他脑中犹如彩泡一样的游戏,他对那游戏还没有厌倦,他还要吹起更多更大的更漂亮的彩泡。然而,生命结束,彩泡的游戏也就结束。假如单单从乐趣本身的意义上来说,其实没有意义,其实也没有乐趣。有过的,不过是人生的无奈与无聊。但王小波的小说所真正要表达的,却不在于乐趣本身。
与其说人们在误解他,不如说从来就没有多少人真正理解过他。作为当代中国最了不起的一个作家,他却从没有得到多少中国人的真正理解。那是十分的可悲!那也是他所不同于*的地方,他采取的是一种更为令人费解的方式。他个人在文学上严格自律的精神只容许他必要以融合了个人生命经验和感情的、更为深刻的文字来表达着与*一样的东西。那也是一种完善优美、更为耐读的、文学的、艺术的方式。
历史上,与王小波同名的王小波,与王小波笔下的王二同名的王二,都是弱势群体中冒出来的起义者,都是另类。宋太宗的时候,青城县靠贩卖茶叶谋生的王小波及其妻弟李顺打出口号:“吾疾贫富不均,今为汝等均之。”发动起义,建立了为时一年的大蜀政权。明天启七年,陕西大旱,澄城知县张斗耀不顾饥民死活,催逼赋税,敲骨吸髓地榨取财富。白水饥民王二聚集数百绝望的农民进行斗争,冲进县城,杀死张斗耀,揭开了明末农民战争的序幕。
而当代文化界名人王小波和*,也是两个另类。作家王小波和*,都是中国文坛体制外的另类作家。他们没有给出话语捐税的义务,也不必要靠写什么“纵做鬼,也幸福”来混取功名和俸禄。
我甚至想到,当这两个另类生活在历史上的起义者王小波和王二的时代,他们又将是怎样的人呢?作为作家的他们的话语和作为起义者的他们的行动,其实都是很反动的。当沉默不能维持下去,当清醒和愤怒不能以话语来表达的时候,就只能以行动表达出来;甚至以个体暴力或以集体暴力的方式,表达出来。当主动的合法的选择只能成为有利于强势群体的选择的时候,被动的非法 的暴力的选择便成为了弱势群体的选择。
茅盾文学奖是中国文学的耻辱
茅盾文学奖是中国文学的耻辱
在这个世界上, 再没有比针对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的评委会评语更让人恶心的了!
依据名气和所获得的奖项来判定文学作品的品质,是很可笑很幼稚很愚蠢的,是一种完全外行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