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徐庆现在一点都不饿,在师父老张家,他吃的很饱。
回到院里时,也就在傻柱屋帮雨水补习了一个小时。
只不过,二弟既然把花卷拿过来,徐庆自然要吃,总不能辜负弟弟的一番好心。
徐庆待了一会儿,走到炉子跟前,拎起烧水壶,看了看炉腔内的火,见不太旺,出屋抓了俩煤球放进去。
随后让三小只别太闹傻柱。
紧接着打开屋门,就走了出去,准备去傻柱屋里,帮雨水继续补习。
许大茂今天不在院里,徐庆看到他屋门口的自行车也不在,想来应该是去忙他的营生去了。
这几天行情好,尽管下雪,可许大茂如此精明的人,自是不会错过这赚钱的好时机。
徐庆也想过这几天不上班,像许大茂一样,出去捣腾赚点钱。
但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徐庆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目前家里的情况不允许,他跟许大茂不一样。
许大茂一个人住在院里,没兄弟姐妹的羁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怎么着都成,哪怕是被抓,关进局子,也无牵挂。
徐庆不行,家里他是大哥,是顶梁柱,要是出了事,三个弟弟妹妹就没人管了。
再加上还要承担风险,一旦出事,肯定会被通报到厂里,徐庆还没转正,更是个麻烦。
呼了口气,徐庆将脑海中的杂念抛掉,返回到傻柱屋里,
下午五点多钟,徐庆刚帮雨水补习完课,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胡同里传进大院。
徐庆和整理书本的雨水,站起身就朝屋外跑出去查看。
而徐庆和雨水刚到前院,就看到刘光天捂着脑袋,大声哭喊地从大院外跑进来。
一旁还有吓的脸色苍白的刘光福,以及三大爷家的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三人。
徐庆一个健步冲到刘光天跟前,低头查看。
只见一道不规则的伤口,正不断缓缓冒血。
好在只是破了一道口子,不是很严重。
三大爷在屋门口瞅见刘光天脑袋流血,扭头喊着让三大妈给他一块毛巾,也两步走到刘光天身边,和徐庆一起看着伤势。
三大爷用毛巾一头帮刘光天按着伤口,用另外一头,帮擦拭脑门上的鲜血。
与此同时,中院的一大爷和一大妈,还有贾张氏和秦淮茹,听到动静,匆忙地赶到前院。
至于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与傻柱随后也快跑过来,他们身后跟着三小只和二大妈。
众人看到刘光天受伤,全都眼神茫然,不知道怎发生了什么事?
阎解成和阎解放以及阎解旷仨人,见二大爷和二大妈过来,偷偷地朝他们屋里躲回去。
二大爷和二大妈看到是自己儿子伤着了,顿时心急如焚。
“光福,你不是跟着你哥在胡同放炮仗吗?这怎么搞的?”刘海中板着脸,厉声朝刘光福询问。
刘光福支支吾吾道:“爸,我是和我二哥在胡同放炮仗,可是我哥刚才把炮仗学解成哥,放进了铁罐子里,结果罐子炸飞,嘣到二哥头上了。”
刘海中一听这话,脱掉脚上的鞋,朝着刘光天和刘光福身上就打。
“你两个兔崽子,放个寒假,在院里都不消停,就知道成天给我闯祸!”
二大爷气把后槽牙都咬碎了,狠狠地看着两个不争气的儿子,抡着手里的鞋,一个劲地猛抽。
徐庆拽住刘海中的手道:“二大爷,光天脑袋都破了,你先别打他,赶紧先处理一下伤口。”
二大妈见状,把刘光天和刘光福护在身后,一大爷和三大爷以及傻柱也拦住刘海中。
前院里一时间,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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