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等她回答,而是自顾自地进行了下一步的动作。
徐阵用力掰过她的脸狠狠地吻,这个吻和以往任何的吻都不太一样。
他俯下身,有些粗暴地堵上她的嘴,舌头蛮横地伸进去,深深吸吮,狠狠纠缠,只弄得她舌根都觉得发麻。
两人唇齿交接,舌尖互相缠绕,渐渐地,徐阵的呼吸变粗,这近乎狂…狼的吻法不同于以往,她有些受不了,也不是太喜欢,于是,放在他背后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
初徵心发出微弱的抗议声,男人这才放过她。
“心态好点了吗?”
虽然觉得他的举动有些霸道,但她居然也觉得很受用。
初徵心隔着重重复杂的心思望向他,开口说:“他真的还没有死。”
“嗯。”
“这次的案子会不会是他干的?”她观察他脸上的表情,也从中明白了什么,“你分析的这些和费雷冬倒是很像,晏梓乌死前不都透露过吗?他们曾经是一伙的。”
“目前还不能下结论,但有这个可能。”
月光像是照到了他的眼底,更衬得他整个人肤白貌美,俊秀如山河,莫名就透露一种安定的情绪给她,感染着她。
而初徵心靠着窗边,瓷白的脸颊上一双眼眸清波徐徐,终于冲他微微一笑。
自从费雷冬再次出现,她的心里就空空如也,可又像什么东西也装不下了。
然而,徐阵清寒的眼眸里只剩下温热的情愫,看的她心头又热起来,果然,她是只能听进他的话。
“我没事了。”有你在……我不会有事的。
初徵心记得,在自己想要打残洛庚的时候,他就已经阻止过她一次了。
只有徐阵能将她一次次从悬崖边拽回来。
“真的就如你所说,费雷冬来了。”
“目前他的嫌疑是很大,就像我们说杀了苗姨的很有可能不是他,但也不能断定。”
初徵心点点头,再次唏嘘和默然。
“既然当年有可能是晏梓乌杀了苗姨再找了你父亲当替罪羊,那么,现在依然可以把整个案子推给他。”
她一愣,有些话卡在喉咙口没有说出来。
……可那样的话,他该多可怜。
他们一家子,又该多可怜。
初徵心望向窗外一轮缺了边的圆月,脸上浮现一丝难受至极的哭意。
总感觉像有一种不可抗力,在驱使他们的命运走向不幸的深渊。
“不要怕,还有我在。”
徐阵过来,在此牢牢地将她搂入怀中,扶住她的胳膊亲上来。
她能体会到他的真心实意,所以,尽管这洪流无情,尽管命运多舛,但只要有他在身边,就能一直走下去。
发抖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刻稍稍得到缓解,初徵心已经忍得胸口酸胀,眼眶泛红。
徐阵静了一瞬,还是说:“对了,你父亲回来这件事,找机会告诉初女士,你记得观察她的反应。”
初徵心突然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