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让你看个东西。”高虎道,示意林小凡跟他走,两人在矮小的缝隙里蹲着走了几下,他用手电指着一边的树根后的沙土壁。
林小凡一开始看不清楚那里有什么,因为全是粘在沙土壁上的树根,凑近了看,才看到上面,有人刻了一行字,好像是几个英文字母,林小凡心里一惊,抓住高虎的手让他照得准点,仔细辨认,就“哎呀”了一声。
高虎道:“你看看,这是不是你们那几个人留下来的记号看到的,我不知道,这记号是不是你们那几个人留下来的,所以让你下来。
林小凡忙点头,望墙上看了一眼。这就是黑魔天经常刻下的记号,心里一由得有点开心,太好了,的难道黑魔天他们刚刚来过这里?
“你是怎么现的?”林小凡问高虎道。
他抹了抹脸上的泥道:“你别管这些,你能肯定这是黑魔天的笔迹,不是其他人刻的类似的记号吗?”
林小凡不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表示可以肯定,他立即招手给张龙:“龙兄,告诉上面的人给老子全部下来。咱们找到入口了。”
张龙应了,退了出去,就给上面打了信号。
我问高虎到底是怎么回事,高虎就道:“你仔细看看这个记号,感觉一下和平时刻的有什么不同?”
“不同?”林小凡一下子没法理解高虎的意思,凑近去看,忽然现这个记号颜色灰。
记号是刻在砂土上的,这种砂土本来是不适合刻任何东西的,因为虽然坚硬但是非常脆,力道用的小了,刻不出痕迹来,力道用的大了,可能正块砂土都裂开来,这记号有点复杂,显然刻的时候十分的小心,而这灰色颜色,是砂土经年累月氧化的痕迹,记号之中的灰调和周围的砂土几乎一样,这就表示,这记号显然刻在这里有点年头了。
“不对。”林小凡就疑惑道:“这是个老记号?你让我再看看——”
高上贡道:“不用看了,既然笔迹是,那就没错了,这就是他刻的,不过不是这几天刻的,而是他上一次来这里留下的。”
知道黑魔天来过这里,而又带着什么都不懂的,跟着林小凡好象头一次来到的样子,他到底打什么足意呢,但,黑魔天,这个人不可信,林小凡此时却终于明白过来了,一想到黑魔天的不可信,林小凡立即就担心胖子,李默楠和杨铉来了,也不知道,这黑魔天到底有没有对他们做什么。。。应该不能吧,至少,他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以经泄露了。。。想到这,林小凡又担心,又有点安心。
大约用了两个小时后,所有人都下到了下层的井道,整理装备,找了两个人抬着闪电,大伙开始顺着黑魔天的记号,往井道的深处前进。
高虎给了我一把短头的双把虎头猎枪,双管平式,这枪林小凡虽然没有用过,但脑子里却又对这枪子的记忆,枪射劲头够猛,只是重了一点,一次两,用的是铅散弹。这应该是疯豹子给属下能搞到的最高档的武器了,
这东西打大型动物只能起一个阻碍和威慑的作用,但是要打那种鸡冠蛇应该相当便利,一次可以扫飞一大片。林小凡心说杨铉怎么就没带一把,这可比手枪劲大多了。
想到杨铉他们,她又很担心,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在那个神塔中应该会比在这里安全,但是如果他也和黑魔天出起烧来,恐怕就真的凶多吉少了,如果有他们在,高虎此时应该就不需要这么担心。
林小凡提醒高虎之前看到的浮雕,这些坑道除了蓄水之外的作用,就是侍养那些鸡冠毒蛇,林小凡一路从雨林过来,并没有看到太多的鸡冠蛇,只是集中看到过几次,显然这些蛇的地盘,是在这些坑道里,大家要加倍小心。
高虎道这些蛇防不胜防,加倍小心都没用。
坑道高高低低,这里的环境,让林小凡感觉地下的王宫似的,难道当时的西周王嵌道,根本就不是大家想的嵌道,而是排水的井道吗?
无法推测,因为东北这边雨量充足,不需要如此复杂的地下蓄水系统。否则碰到连月大雨,这些蓄的水可能会淹出来,这里应该只是单纯的相似而已。
行不到五百步,井道就出现了分岔,高虎用矿灯照了照,一道朝上去,一道朝下去,朝上去的应该是上游的井道,水从上面下来,然后和这一条汇合往朝下的那道流去。林小凡在附近搜索,立刻就在下面井道上看到了黑魔天的记号。
高虎掩饰不住兴奋的神情,但是她现在能看出他的兴奋有点假,林小凡也不得不装作非常紧张的样子。他毫不犹豫,挥手继续前进。
在这种井道行进,是极度枯燥乏味的事情,四周全是石砖,没有任何浮雕和人文的东西,有的只是简陋的石头,矿灯的光斑晃动的井壁,长时间都没有一点变化。
第一段足足走了三个小时,一个又一个的岔口,看到黑魔本留下的许多记号,过程很枯燥,不多赘述。途经很多的蓄水池,唯一让林小凡感到有点意思的是,她现随着她们的高度的降低,这些蓄水池一个比一个大,而且,四周没有任何的声音,似乎这里根本就没有蛇。
这多少有些出乎大家的意料,也可以说有一些庆幸,不过,林小凡总觉得不太对劲,这种安静下好像隐藏着什么。
长话短说,一直走到晚上都相安无事,大家紧绷的神经终于开始松弛了下来。大家当天只能在井道中一字排开地休息,点了好几堆火,吃饭的时候,闪电第一次醒了过来。
林小凡给他打了针巩固,又给他吃了东西,我就问他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但他还是没力气说话,只说了几句,很快又睡着了。
但是林小凡心已经宽了,这中蛇毒不是重伤,如果他能醒过来,说明他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果然到了第二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脸色已经有所恢复,虽然还不能走动,但是被人搀扶着能站起来了,看着四周,就有气无力地问她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