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妍再有意识的时候,蒙蒙地睁开眼,四肢逐渐找回触觉,发现怀里抱着一只结实手臂。
就像见鬼了一样,她猛地松开手迅速后撤,还没整理好思绪就措不及防对上头顶一双极为可怕的眼。
卫征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手臂收回来,曲腿倚着床头,边活动关节边凌厉地睨她。
他眼底有明显的一圈青黑,除了疲倦颓唐以外还有点隐隐的躁怒,全藏在微微上扬的嘴角里。
“你……”
“我……”
清妍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睡前她就已经神志不清,就记得自己说胸痛,然后让卫征给自己按摩来着。
不过他一点都不老实,又咬又舔的,现在奶子上都是被拉扯揉开了的感觉。
回忆到这里她嫌弃地瞪了卫征一眼。
一点都不会伺候人。
清妍轻咳两声:“你不会一晚上没睡吧?”
卫征缓慢开口,嗓音哑得不行:“你说呢?”
她心头一跳,连忙摸了下自己腿心,有一点阴,但并不湿润,也没有其他的怪感。
“你昨晚没做吗?”
“是你酒后乱性。”卫征抱着双臂,好似要和她划清距离,冷冷地讲,“不是我。”
他那会好整以暇地给她按摩揉乳,结果她自己偷偷享受,不知道什么时候阖上眼就睡着了。
自己家里不会有卸妆用品,所以她只用了洗面奶,妆没卸得很干净,还有细闪的亮片逗留在眼尾的弧角,刚才被欺负得狠了,蝶睫下还含着星星泪珠。
小嘴微张,呼吸悠长平稳,原本会出现五颜六色神情的脸蛋也只剩下了最原始的白静。
自己手臂变成了陪睡玩偶,在吵醒她这个选择之外,最后他自己挺着硬了的鸡巴半宿,几乎没睡。
想到这里卫征周身气压愈发得低,锋利地要把空气也切割,生人和张清妍都勿近,不然他怕自己不被气死也要憋死。
清妍愣愣地坐在床上好一会。
这会应该已经快周六中午,仅剩一线的窗帘透不进来光线,可能是还在下雨,只是他们都没心思去考虑雨声。
其实她一开始离开酒吧的时候根本没想那么多。
纯属是酒精、环境氛围太过狭隘,而被卫征那股气息包裹,飘飘然好像吸食上瘾,最后才把自己清清白白的奶送给他玩。
就只是因为被卫征触碰的时候很舒服、被别人就不行。
她挑食地想:可能是她就好这一口。
清妍勾起一抹冷笑,双眉一横,干脆挺腰爬上去,头发披散在肩头,双手撑在卫征的小腹,交迭在一起往下使坏地摁了摁,腹肌绷得好紧好硬。
现在卫征被她骑在胯下,还是不动声色的模样,像半幅中世纪油画,轮廓和眉眼笔触被阴影模糊,但从来没磨掉一点英俊,抿住的唇角和游离的眼神把背后阴暗复杂的一面不显山不露得藏起来。
但她张清妍今天就是要撕开这副画纸的一角。
她偷偷撅了下臀,股缝正好擦过卫征下体,她就穿了条一次性内裤,薄薄的材质感觉逼都要被烫熟。
卫征黑着脸,但不敢去推她。
“起来。”
“不要。”
她一点也不怕他。
“还想发酒疯?”
“我醒了的。”
超过十个小时,酒驾都查不出来了。
清妍迎头想去亲卫征,被他冷硬地扭开。
她眨眨眼睛,语气疑惑:“你明明就很想和我上床,为什么又要把我推开呢?”
卫征刚准备开口就又被打断:“你难道敢说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