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清立马进入演技状态,把“无辜”、“坦然”、“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等情绪发挥地淋漓尽致。
季宴礼停顿了下,继而垂眸抬手。
在她面前把口罩摘下来。
随后,在林鹿清注视下把深蓝色的口罩扔进垃圾桶里。
怎么摘个口罩都这么性感啊!林鹿清眼睛都看直了。
每看季医生一次,她都愈发觉得季宴礼应该和宁晚一样去混电影圈。
就这颜值,在大荧幕上才算不浪费。
她在心里无限感叹时,季宴礼已经重新戴了一副口罩。
本来就是加班为她治疗了,她也不好意思耽误他时间,于是动作快速地躺在治疗椅上,等着季宴礼准备好仪器拿过来。
接着,季宴礼便像程序一般--
戴好一次性手套、往她嘴里塞棉花,给仪器套上消毒好的钻头
林鹿清张着嘴,感受着“钻头”在她牙齿上由慢变快地磋磨。
熟悉的尖锐声响起,使得林鹿清下意识地紧张,手掌也紧握成拳。
“放松。”
季宴礼目光专注的操作着:“现在还不会疼,只是要把封闭在牙齿上的药体祛除。”
虽然林鹿清也想听他的话,但情绪一直放松不下来。
不管再来几次,只要听见这个“钻磨”声,她都怕的要死。
“坚持一下,不疼。”男人语气十分温和的安慰着。
林鹿清抬眸,蓦然对上他温柔款款的眼睛,好像只要看到他就会安心很多。
她不受控地抓住季宴礼的衣角,尽量让自己保持静止,减少季宴礼操作时的麻烦。
男人察觉后,动作没有丝毫地停顿。
接下来的时间内,季宴专注地在做治疗,只在她下意识地想躲时,才用宽大温暖的手掌箍住她的下巴。
慢慢的,林鹿清从原本不自控的紧张再到平和,然后发现是真不疼后才放松下来。
林鹿清睁开眼,不知道该看哪里,便静静地看着这个正在为她看牙的医生。
望着头顶上方男人专注工作时的深邃眼神,林鹿清原本变得十分平静的心跳又蓦然加快。
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于专注,被她注视着的男人敛下睫毛俯视的看她一眼。
虽然他只扫了她一眼便专注于治疗。
但被他黑沉眸子注视的那一瞬间,却让林鹿清心里有了一种从没出现过的特殊感觉。
“疼?”
男人的视线又放在她身上,语气温和,声音低沉又磁性地问她。
林鹿清:“?”
季宴礼垂眸望向被她紧拽着的衣摆。
林鹿清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原来是她刚刚攥着季宴礼衣角的手太用力了,让季宴礼以为她感觉到了疼。
“不不疼。”开口的瞬间,林鹿清也不知怎的,竟然有些结巴。
男人扫了她一眼,在确认她是真的没有不舒服后才继续动作。
“疼的话不要忍着。”
季宴礼放轻了声音。
下一秒,林鹿清驱散了刚刚升起的怪异感觉,转而怀疑季宴礼的嘴是不是开过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