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了一下,低头坐着一声不吭。
唉……我无声叹息,开开心心出来旅游怎么就碰上了不该碰到的人?
好心情没了,我们在水面上漂浮。拍照,先放一边吧,后头还有5天,总会有机会的。
昨天杨芳落水,今天刑宇看见父亲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这次的十一旅行究竟是好还是坏?
漂浮近2个小时,中午,2点我们来到一间青瓦房前。
听娃娃脸说在旅游旺季”水镇”上的人家白天都会敞着家门,以便随时恭候上门的旅客帮他们准备茶水、饭食。
我们也做了回讨扰者,船靠岸,按照娃娃脸所说用船桨敲击青石台阶,连敲三下。
不一会儿,一名系着围裙的中年妇女进入视野。
她见着我们笑得合不拢嘴,忙招呼着说道:“欢迎欢迎,快上家里做!”
随着热情的她走进木门,小院子干净素雅,藤架下摆着张木制八仙桌,几把木椅围桌子摆放。藤架附近有不少花植,院子里香香的、甜甜的,很是好闻。
妇女给我们彻了壶茶,告诉我们稍候,饭菜正做着,半个小时便可以开饭。
她下去忙活,我们一边喝茶一边等待。
品一品,我敢断定妇女用的是上等铁观音,吵道醇正浓香。聂爸爸生前喜欢品茗,我对茶叶略懂一二。
我们很有默契的静静喝茶,因为刑宇的情绪还处于低潮没有过,等待成为了我们唯一能做的事。
我握着茶杯,但目光却放在刑宇面上。他脸色还是苍白的,之前怕是几年来他与父亲唯一的一次相遇吧,“不能怪他调整不好心情,这事儿搁谁身上谁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希望碰一次面就好,不要再碰下去,否则只会勾起刑宇更多的悲伤。
大人们是各自有了自己的生活,但却中伤了孩子。不论父母因为什么原因不得不分开,受伤最大的始终是他们的骨肉。
如果他们能对刑宇好一点,或许刑宇也不会在过去的几年里一直痛苦,以置于不轻易对外敞开自己的心。
说实话,认识刑宇这么久,他是什么性情的孩子我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他平时给人的感觉挺随和,也不怎么多话,这点跟聂笑有得比,他们都是有事说事,没事一声不吭的主儿。
不烧得他和聂笑单独相处时是什么样子……我一直都很好奇,但,却不敢问。
我这人一旦想起事就停不下来,妇女做饭的这段时间我的脑袋一直没停,不停的在想、不停的揣渊。
如妇女所说,差几分钟半小时饭菜做好摆上桌。“烧鸽子”“小炒肉”“鲜菇盹鸡仔”……道道金是正宗农家菜,扑鼻的香味迎面而来,嗅一嗅,令人谗涎吞咽口水。
“几位等一等,还有位客人一会儿就到,等她来了你们一起吃。”妇女边说边在围裙上擦手。
闻言,我笑着对她点头。难怪我们来时她已开始做饭,原来是有人先我们一步早就来过了。
说曹操、曹操到,不出两分钟门外的青石台阶被船桨敲响。
“啪、啪、啪”
我朝声源望去,只见一名耙丽的年轻女人站在船头朝院内招手,并闻她道:“卢阿姨,我来了!”
妇女笑着出去接地,当年轻女人来到跟前时我不禁暗暗啧叹,真是个漂亮的女人!
她不仅声音清脆好听,而且皮肤也好,白白的、粉粉的,好似水蜜桃般想让人扑上去咬一口。
她,和章超是同一个级别的!
女人见着我们并没有显得陌生,而是含笑和我们打招呼。当招呼打到我这儿时她“咦”了声,随即顿住不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