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右手持杯,左手挠了挠头,无忧终于理解铁蛋儿为何总是说话时挠头,缓解尴尬很有效啊。
两位老者竟是为了一杯酒动起手来,自己是拉架好还是看戏好?
“两位长辈,都这个年纪了,要不你们休息一会儿再动手?”犹豫再三后,无忧试探的问道。
谁知两人大笑一声,文老手中突然出现一个小酒杯:
“哼,早猜到酒一拿出来,你那狗鼻子定能闻到,给你准备好了。”
郭老满意的点点头,接过文老手中的酒杯:“嘿,算你有良心,不过,也只有喝这好酒时,才能短暂的不再迷瞪。”
两人向无忧挥挥手,示意坐下。
短短几分钟,几杯酒下肚。
文老皱着眉头,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沉重和担忧:“怎么,这病就好不了了?”
微风吹拂,寒意袭来,郭老望了望天,一副云淡风轻的感觉,双目之中唯有清澈,谁能相信到,这平日浑浊居多的眼睛竟能这么清澈。
“没救了,当年一战,强行动用超越自己的能力,这伤好不了了。不过,也省心了,每日修身养性也挺好。”
文老咳嗽一声,指着郭老,往地上啐了一口:“没一句实话,昨日动静那么大,当我真是耳聋眼花了?不过,像你年轻时的样子,老夫很欣慰啊。”
无忧就像一个电灯泡般呆在两人身边,不说话不对,说话也插不上嘴,把着手中的酒杯倾听两人的对话。
看来他俩这年轻的时候便是朋友,经历过很多,不过就先前一见面就开始恶言相向,动手,还以为俩人关系不行。
摇摇头,老人的友谊不是年轻人可以理解的。
“小无,你喝吧,没事,赵无极要是找你麻烦就说是我喝的。”郭老看见无忧端着酒杯,这么久丝毫没有下嘴的动作,慈眉善目的嘱咐道。
“郭老,喝酒我不行。”
无忧摆了摆手歉意的说道。
两位老者相视一眼,再次放声大笑:“哈哈,小无,普天皆知的一件事,男人不能说不行。”
无忧坚定的摇了摇头。不行就不行,这可是老爷子的遗言,况且男人当是敢做敢当,不能为便坚定不为,为何不能说不行?
文老知道原委,没有强求也没有断了这个念头,反而将无忧先前的话再说了一遍。
“还有这事?”郭老讶然道。
看来这孩子也是个苦命人,不过普天之下不是苦命的又有多少,我等也何尝不是。
不过文老头为何要和我说这事,我难道是劝酒的人么?还是说怕我记仇给这孩子小鞋穿?
想到这没好气的白了眼文老。
这一白,发现老者脸上带着奇特的寓意,心中轻咦,突然想到先前文老所说“不会醉拳不可喝酒”。
顿时心中明悟,好家伙,算是看明白了,不是怕自己劝酒,也不是怕自己给穿小鞋,而是。。。。。。
轻抚了抚长须后,板着脸面向无忧,周身气势无比的凌厉,带着丝丝肃杀之意:“无忧,今日这杯酒,你怕是不得不喝。”
“郭老,您别开玩笑了。”无忧衣服被气势吹的飘舞起来,但还是带着笑意坚定的拒绝。
老者左臂闪耀着白金色的光芒,眼睛微微眯起:“我和你这小娃子开什么玩笑。”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喝了这杯酒,二是我用和你同等的实力,甲等一重天和你战斗,你若胜了便算了,若是败了,这杯酒必须喝。”
无忧懵逼,着实懵逼,怎么昨日还为我们出气的老者,怎么今天就将矛头对准了自己。
先给蜜枣再给大棒?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