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花娌妾报复成功,得意的大笑。
“这是什么?”阿克铜抓起座垫上的不明物体,朝著她怒问。
“你不会自己看吗?”花娌妾才懒得理他。
阿克铜一肚子闷气,对著前座大吼:“开灯!”
顿时车内一片光明,阿克铜立即将视线集中在手中的物体,立刻瞪大了眼,“你竟然用叉子当暗器?”
“对呀!”花娌妾点头,很不以为然的表示:“算是报复你。”
阿克铜气愤的质问:“这叉子哪来的?”
“这个啊……”花娌妾伸手想抢过那把叉子,“洛擎送我的礼物。”
“洛擎?”提起这个名字,阿克铜就一肚子火,想也没想的按下车窗,将叉子抛出他的视线之外。
“啊——你……”花娌妾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叉子消失在黑暗之中,一气之下,伸手便是朝著他的胸口打上好几拳。“那个叉子是纯银的耶!你……你竟然……哇——”
从来部只有别人嫌阿克铜吵,此刻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吵”了。她竟然为了一把小小的叉子就哭成这样,他无奈又不能认同的说:“就一把叉子而已,又值不了什么钱。”
“什么值不了什么钱?对你来说是没错,可是对我而言,我要赚……”说到此,花娌妾突然住了口。
“喂!”阿克铜无法忍受这一时的改变,她突来的沉默让他有压迫感,他不得不低声下气的问:“生气了?有什么好气的?”
“哼!”她还是低著头,死命的摇头表示她的抗议。
“随你!”阿克铜的低声下气维持不了多久,很快地,他也跟著生起闷气,车内一片死寂沉默。
回程还得花上二、三个钟头,哭累了的花娌妾盯著外头匆匆而去的黑暗景色,她的眼皮渐渐地感到沉重,头跟著点了起来。
阿克铜首次觉得烦心,却死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只在心里嘀咕:女孩子就是女孩子,东西丢了就算了,有什么好气的?
他盯著车窗外头快速掠过的商店,灵机一动,突喊:“停车!”
阿克铜突然发出声音,司机显然吓了一跳,一阵尖锐的煞车声后,紧急的靠边停驶。
砰的一声,花娌妾的头往前座的椅背撞了过去,登时从迷糊中清醒,摸了摸额头正想骂人时,一回头,却见身边的座位空空无人。
“他去哪里了?”她问向前座的司机。
司机答也不答,只是一颗头朝著车窗外点了点。
她跟著往外瞧,很不明白的摇头。“就几家商店而已呀!”而且没什么特别的,除了商店透出来的光,四周几乎看不见有什么建筑物。
突然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这些微弱的灯光,车门亦在此时被打开。
阿克铜首先丢了一包又重又大的东西给她,接著坐定道:“开车吧!”
车子再度向前驶,花娌妾被这一袋东西压住双脚,不满的嚷嚷:
“这是你买的,干嘛丢给我?什么东西嘛?这么重!”
“给你的。”他淡淡的回答。
她呆愣地转头看他,“给我的?”
他默默地点点头。她却看不到他的表情,因为他立刻将头撇开,不知是什么意思。
花娌妾回过神,著手将袋子拆开。拾起一件,她的眉头微微开始皱起,拾起另一件,她的嘴已讶异的张开,再捉起一把,她不能自制地尖叫了出声:“你买一堆叉子做什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