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办妥了就行,至于她说什么无所谓。”厉华池打断了律师想要复述过来的话,他认为他已经仁至义尽。
足够体面,没有在兄弟面前揭穿她的真面目。
也足够阔绰跟大度,给了5000W的固定资产,之前送的全部东西都不计较。
想想某个女人10万就把自己给卖了,2W就答应把孩子给打掉了,支付不起几十万的手术费所以放弃了20多年的梦想。
他觉得那5000W真的是他人傻钱多、为人宽广的最好体现。
补偿也只是因为他食言了,君子一诺千金,5000W够了吧?
“好的。”律师也断了打小报告的心思。
他确实看不上这样的女人,也不知道老板前几年怎么被猪油蒙了心,看上了这样的货色。
夜晚,三人常去的酒吧,二楼的露台被他们包下,三个人下了班就坐在这了,喝着闷酒,如同凌雪玫一家两年前离开京城的那一夜相仿。
傅寒深更是破天荒的提前下班了,陆景云也脱掉了那身惹眼的军装。
“我和白梦雪说清楚了,以后也不会过去了。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问心无愧。”
在沉默地气氛中,厉华池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般松了口气。
依旧静悄悄地,没有任何人的回复,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又像是什么事情悄然发生了。
没有任何人问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任何人问原因。
“她在哪?”依旧有人在重复这个问题。
“你想做什么?”厉华池问他。
“我问你她在哪?”说话的人像是个执拗的精神病患者,固执的重复问着同一句话。
“如果你想去找她的话,我劝你别费苦心了。”
“什么意思?”这次说话的是陆景云。。
“她不会想见到我们的。”
“她在哪?”傅寒深像个疯子,重复的发着这句话。
事实上他已经疯了,昨天一夜无眠,白天无精打采勉强去上班,开会频频走神,喝了几杯黑咖啡下去于事无补,以至于连白梦雪的短信、电话都懒得看、懒得接,一整天都在魂游天外。
“她不要我们了。”
“她说祝我幸福,她要开启新生活了。”
“她连再见都不愿意和我说。”
厉华池一字一句地说着,想要刺激两人,却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双眼通红。
“她在哪。”这次说话的是陆景云。
“东G。”厉华池默默吐出了一个地名。
其余两人猛地抬起头,对于ZZ嗅觉极强的两人来说,这个地名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下东西。
“她在那里。。。做什么?”傅寒深有些艰涩的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工作。”剩下就不肯多言了,给两人脑补的空间。
厉华池就是故意的,凭啥只有他难受了好几天还稀里糊涂没了个孩子。
就在两人想要了解更多时,厉华池桌面上的手机突然亮了亮,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他原以为是什么骚扰短信,直到看清了大部分内容才似想起了什么,快速地拿起了手机。
待他看清了短信的内容后,神色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