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里,凌雪玫都拒绝下楼,饭菜都是傅寒深端上去的,她的态度很明显,众人都明白。
陆景云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黑,往日里的从容儒雅早以消失不见,每日顶着一张臭脸去上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傅寒深附身了。
厉华池也差不多是这种状态。
这个家里唯一的正常人只剩下了任时然。
他似乎不受任何影响,每日正常的作息,面色如常的出门回家,似乎对这一切丝毫不在意。
只有公司高层,才能隐隐感觉到那一丝低气压在顶楼蔓延,更加如履薄冰的工作。
家里的低气压持续蔓延着,凌雪玫恍若未觉,实际上也并没有影响到她什么。
傅寒深每天都如同春天里的田螺姑娘,端茶倒水,伺候她洗澡入眠,偶尔她性致上来了再来上那么一场睡前运动,她的小日子美滋滋的。
至于屋外的世界,关她什么事?
其实她在等,在等一起契机。
就算她没得选,她也想掌握一些主动权。
几日后,傅寒深临时出差了,她就知道机会来了,有人要安耐不住了。
“寒深可以,景云可以,我就不行吗?”
果不其然,在她以为家里没人出来倒水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吓得她水杯都差点没拿稳。
直到那人出声,她还有些惊魂未定。
“你干嘛?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知不知道?”她放下杯子,想要转过身的挣脱他的怀抱,却被男人死死地抱住不肯松手,甚至还把头埋进她的脖颈里,男人强烈的荷尔蒙充斥在她的鼻尖,喷出的温热气息洒落在她的脖颈,让她有些不自在。
“你先放开我!”
“我不放。”男人委屈的开口。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你总是偏心老傅,谈心喜欢找老陆,我永远都是排最后的那一个。我到底比他们差在哪儿?”
说道最后,甚至都出现了鼻音。
凌雪玫有些诧异。
她从来没发现这一点,如今想来,确实如此。
除去某种暧昧因素,练琴她要找傅寒深,画画她和陆景云一起,细细想来,她与厉华池的独处时间其实是最少的。
至于谈天说地,相比起少言寡语的傅寒深,确实陆景云更像她的知心大哥哥。
她一时有些语塞。
“你说话啊~”
却不想身后已经成年的男人,此时却像个大男孩一样,不依不饶,执意要个答案。
“我。。我没有,我一直都把你们当哥哥。”
“是么?你也一直把老傅当哥哥?”男人倒是反应的很快。
“他不一样。”
凌雪玫也好像恼了。
“你。。。你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喜欢过我吗?”他的语气变的失落。
“我。。。”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她这句话还没能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就不能哄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