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滩血。
“她现在在医院对么?我陪你看看她,也许她被救活了也说不定呢。”在心里,安也是恐惧的,这是她第二次面对死亡。
可那一次,她还有临在。
阿蓝突然笑起来,诡异而恐怖,她说:“救活,呵呵,怎么可能呢,死了,她死了,摔下来时脑浆迸裂,都变了刑,她死了,呵呵死了。”
安的手心冒出冷汗,无法想象那是一副多么令人绝望的画面。
她死了?
她死了,阿蓝怎么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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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不想看见她一无所有的样子】………
阿蓝突然笑起来,诡异而恐怖,她说:“救活,呵呵,怎么可能呢,死了,她死了,摔下来时脑浆迸裂,都变了刑,她死了,呵呵,死了。(。)”
安的手心冒出冷汗,无法想象那是一副多么令人绝望的画面。
她死了?
她死了,阿蓝怎么还在这里?
“阿蓝,快去,快去啊,她,她死了,你快去见她最后一面,快去。”安推着她。
阿蓝没有动。
安站起来,大声吼道;“快去啊,没有出息的东西,快去。”
阿蓝缓缓的,低声的说道;“我不能去,我不想看见她一无所有的样子,没有了爱的男人,没有了家,最后,连身为女人唯一的唯一的一点尊严也失去了。”
“我不想看见她一无所有的样子,我不敢看。”她喃喃的说着。
然后失声哭了起来,一声又一声,执拗,悲伤。
安蹲下去,将她的身体板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护着她。
原来,在前一晚,阿蓝的父亲强硬的要求她母亲签下离婚协议书,他说;这样的拖拉只会让她更烦感,如果爽快点,他能早日与那年轻的女子结了婚,还可以早分她一些钱,她跪地哀求,他却不屑一顾,没有丝毫要回头的意思,她感到了彻底的绝望。
可是,没有人知道,她是无法接受共同生活这些年的男人的薄情还是自己的失败,亦或是今后孤独的生活。
只是可怜了阿蓝。
她努力的学习,努力的变乖,努力的考上市一中,以为会扭转这个破碎家庭的局面。
可是,没有在乎。
她们都自以为有自己的生活。
“许慕辰,你说是不是这天下男人皆薄情负义,喜新厌旧?”她突然问。
阿蓝的父亲是这样,那个男人也是如此。
枉女子的痴情重义。
许慕辰的手习惯性的放在她的头上,温柔坚定的说;“不是。”
至少,他不会是。
安不再说话,转身进了自己的教室,阿蓝的座位上还是空荡荡的,这些天,她总是无故缺课,老师体谅她的心情,亦没有说什么。
可安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向与她形影不离的人突然间行踪神秘起来,目前的状态,应该是需要她陪伴的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