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姚艾震摇了摇头,“小丫、炎丫头,为师有点困了,我回房睡一下,你们守着这丹炉,半个时辰后叫我。”
炎大姐一喜,赶紧催促姚艾震,“赶紧去睡吧,师父,有我和小丫姐,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姚艾震敲了一下炎大姐的头,“就是有你在为师才不放心啊,小丫这丫头我倒是挺放心的。”
炎大姐翻了个白眼,“去睡吧,师父,一会别摔坏了,你这老骨头摔坏了我就不好拼啦。”
姚艾震点了点头,“嗯,是太困了,头有点晕,我去趴一会。”
药老说完就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房间,眨眼功夫,房间里鼾声如雷。
炎大姐赶紧站起来,“小丫姐,我进去看看师父有没有盖被子。”
余小丫点了点头,“嗯,去吧。”
炎大姐一阵风般的冲进了房间,一会就跑了出来,“小丫姐,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估计串稀了,我回去休息一下,一会师父醒了,你告诉他今天不要找我,我今天不想见到他。”
余小丫疑惑地看着炎大姐,“小炎,今天你很奇怪呃?肚子不舒服就赶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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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小黑,醒醒!”
毛茸茸的东西在小黑鼻子边划来划去,小黑鼻子发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噶啥啊?炎大姐,让我再睡会。”
小黑翻过身丢给炎大姐一个大屁股,眨眼又鼾声震天。
“小黑,给姑奶奶起来!”炎大姐拧着小黑的耳朵就转圈圈。
小黑一脸不爽地坐起来,“炎大姐,你有病啊?你怎么跟余小丫那混蛋一样,总喜欢拧耳朵?”
炎大姐得意洋洋的扬了扬手里的胡子,“小黑,你看,这是什么?”
小黑瞅了一眼炎大姐手里的杂草,倒头又躺下,“这是什么?你哪里拔的草?”
炎大姐一把扳过小黑的头,“你仔细看看,这是什么?”
小黑瞪大双眼一脸沉思,“这玩意儿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卧槽!你不会是把要挨整的胡子给拔了吧?”
“哈哈,姑奶奶牛逼吧?不过我不是拔的,是用剪刀剪的,我怕拔了以后不再长了老头会发疯,你看我戴着好不好看?”炎大姐说完就把胡子贴在下巴得意地问。
小黑一骨碌爬了起来,“炎大姐,长不长我不知道,疯倒是肯定得疯,黑爷我这辈子没服过人,今天我算是见识了,来,你给爷站好,黑爷给你磕一个!炎奶奶,你tm的别牵连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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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错啦!以后我再也不敢啦!”
炎大姐双手捏着耳朵跪在丹药殿的大厅,余小丫一脸无奈的看着两人。
姚艾震在炎大姐后面跺过去跺过来,伸手就往下巴捻,又捻了个空,只得瞪着个大眼愤怒地望着炎大姐,“现在知道错啦?小兔崽子,你胆子挺肥的啊,你知不知道,从来都是我给别人下蒙汗药,你居然敢给我下蒙汗药,你说你错哪里了?”
“我,我不该给师父下蒙汗药,我该给师父下一步倒。”
呼呼!
药老又用手去捻胡子,下巴又空荡荡的一片,只能继续跺来跺去无比的蛋疼,“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小丫,给我把这疯丫头关到禁闭房去,不准给她吃饭。”
炎大姐可怜巴巴地望着姚艾震,“师父,中午叫人给我送两只烤鸡就是了,我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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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药师姚艾震戒掉了捋胡子的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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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器殿。
“铁牛,你用这块玄铁给我打把菜刀出来。”
余铁牛一脸懵逼地望着叶暴,“师父,你前天让我打口锅,昨天让我打锅铲,今天让我打菜刀,我都成铁匠啦,师父您要改行当厨师了吗?”
叶暴师父摇了摇头,“哼,朽木不可雕也,为师教过你多少次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先学会打造简单的装备,熟能生巧,才能学会锻造更高深的装备。”
余铁牛伸手挠着头,“可是我不想当铁匠啊,我想学炼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