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荷看见贾瑞文这不寻常的反应,心里有几分不舒服,她早就知道,贾瑞文和江听夏两个人是有感情的。
不过那又如何呢,他们马上要结婚,瑞文哥哥人是她的,最后就是她赢。
她挽着贾瑞文的手臂,整个人贴上去,一派天真地问道,“瑞文哥哥,你说什么呢?什么不可能?”
贾瑞文瞬间找回些许理智,也怕江听荷察觉到什么,毁了婚事,这才说道,“我是回答你的问题呢,江听夏不可能看上那个男人。”
江听荷抬头看着身边的贾瑞文,他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
江听荷自我安慰地想道,江听夏一直喜欢的可是这种类型的,名门贵公子,一身书卷气。
而那厉菖蒲可不是,他是威猛凌厉那一挂,尤其是一张脸冷漠严肃,让人看了只想躲,半点没有想要亲近的样子。
她挽着贾瑞文的胳膊得意道,“那土包子再怎么也比不上瑞文哥哥。”
这话半是恭维半是自我洗脑。
贾瑞文也知道自己失态了,再加上对江听荷说的话很是受用,在江听荷胳膊上拍了几下以示安抚,“我都有你了,可看不上她。”
江听荷听见这话,勾起了唇角。
贾瑞文又接着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江听夏是装给我们看的。”
“她故意跟那个男人亲热,其实都是假的。”
江听荷:“什么意思?”
贾瑞文看着远处江听荷趾高气昂的背影,开口道,“江听夏这个人刁蛮任性,飞扬跋扈,从小到大被娇养得一身大小姐脾气,就算现在落魄了,可我知道再怎么着,她也不可能软下腰来对着一个男人献殷勤,上赶着伺候人。”
“就是装给咱们看的。”
江听荷震惊道,“装的?”
贾瑞文点点头,忽地笑了,“厉菖蒲”
“不知道乡下哪里长出来的野草,她江听夏眼高于顶,你当她真能看得上。”
说了这些话,贾瑞文心里畅快了许多,转身回了屋子。
江听荷立在原地,满脑袋问号,“说江听夏的事儿呢,瑞文哥哥他好端端的,说什么野草?”
吴妈凑上去解释道,“菖蒲是一种绿色植物,瑞文少爷说大姑爷是野草呢。”
“他这是拐着弯地埋汰人呢。”
江听荷脸上露出几分尴尬,随即不耐烦道,“什么野草杂草的,就不能直接说嘛,烦人。”
接着又想,都怪江听夏,不然她也能从小念书识字,不会像现在这样,连瑞文哥哥说话都听不懂。
她恨恨地想,江听夏,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接着回屋追上了贾瑞文。
……
江听夏盯了那两个女佣两个多小时,这才觉得出了一口气,不管她们了。
她想回屋去,却看见大门外有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鬼鬼祟祟地往江家的院子里看。
江听夏好奇地看了一眼。
谁知那女人一看见她,就急切地摆着手。
江听夏见状往前走了几步,隔着铁栅栏,终于看清了那女人的样貌,很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