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没话可说了,颓废的看着赵丹,有看着何默,坐在了沙发上。
赵丹看着何默,没有一点退让的意思。“何默,既然都这样了,那我们也没有必要讲究什么情分了。”
何默不说话。
“没错,你不是我们何家的女儿,你只是一个死了妈妈又不知道父亲是谁得野种!”本来他们都不想说的,赵丹现在终于忍不住了,朝着何默讽刺。
何默摇头,怎样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不可能,不可能!我妈妈不是那种人,我是何家的女儿!爸,你说,我是你的女儿对不对?”何默期待看着何天,眼里的泪水在打转。
她肯定是何天的女儿,不然她看着他为什么会有一种渴望父爱的感觉。他们肯定是为了伤害她而编造的谎言,她不信,她不信。
何天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叹气摇头。
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何默凉了心。她真得不是他的女儿,她真得是一个野孩子吗?
赵丹看着何默这个样子,心里觉得十分解气。“何默,现在你觉得你还有资格站在这里吗?你什么都不是,你是一个野孩子,是一个没人爱的野孩子。你和你那死去的母亲一样,都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不是的,不是的,我妈妈是一个好女人,李婶告诉我,她温婉大方。美丽善良。你骗人,你就是妒忌她,你是个坏女人。”
何默朝着赵丹大吼,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她说什么也不相信。她的妈妈那么美好,那么美好。
赵丹看着何默这样,心里就一阵暗爽,多少年了,每次看着何默的那张脸,就会想起木颖,她的恨就多一分。“何默,你不用自欺欺人了。你知不知道当初你妈妈是怎样拆散我和何天的。现在你居然又拆散了小语和一凡,你就是和你妈一个德行。活该没有人爱,活该难产死!”赵丹得话越来越难听,越来越刻薄。
何默双手抱头。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她母亲的事情。
就在何默蹲下去的时候,大门被人踢开了。邪溟现在门口,看着伤心蹲在地上的何默。
“谁告诉你们。何默没有人爱的!”邪溟霸气开口,直接走到何默面前,皱眉低身拉起何默。
她又哭了,这次更加严重了,眼睛都肿了好大一块。这个女人,永远不让她省心。
“死女人,能不能有点志气,动不动就哭鼻子。难看死了!”真他妈烦人,他又不会哄女孩子,她还这样哭的伤心!
对于邪溟的出现,何天和赵丹都感到意外。两人杵在原地,也不知道怎样开口。
邪溟把何默安置在沙发上坐好,并细心为她擦干眼泪。起身,转身。收起自己温柔一面,冷眼看着赵丹。
刚刚他听的清清楚楚,就是这个女人骂了何默。“这位大妈,你刚刚骂了我的女人。你不应该道歉吗?”他邪溟的女人,不是谁都可以骂的。
赵丹吞吞口水,战战兢兢开口:“邪…邪溟。这是我们何家的家事,不劳烦你操心。”邪溟释放得强大气场,让刚刚趾高气昂的赵丹说话结巴起来。
何天看到这种情况,起身面对邪溟。“邪少,这是我们家事,我想还是轮不到你来插手。”同样是男人。何天还是有该有的气魄。
呵,邪溟笑了,看着两个人。“刚刚如果我没有听错,你们已经说了她不是你何家人。现在说家事,是不是有点不妥?有必要这样着急打自己耳光吗?”伦毒舌,谁可以比火邪溟?
短短几句话,就让两人无话可说了。
赵丹挺起胸膛看着邪溟:“就算那样说了又怎样?何默是我们养大的,难道我们说两句不可以吗?”
“开个价!你们养何默花了多少钱。我来出!真是为你们感到害臊,表面看起来衣冠楚楚,实际上尖酸刻薄。呵,这样的人,还配说这样的话。”
又是一个打击,让两个加起来八十多岁的人再一个25岁的人面前抬不起头。
“真不是用钱衡量的,邪少,所以请你不要咄咄逼人”何天开口。维护自己的妻子。
邪溟看似无所谓的拍拍自己胸前西装,然后抬头看着何天。“无法用钱衡量?那很好,我也省钱了。对了,我不是很懂中国文化,还是要请教两位。都说亲情无法用钱衡量,那你们给过她吗?你们就连对她的生活费都苛刻的人,还敢说无法衡量,你们真是玷污了中华文化!”又是一句打击。让两个人都无话可说。
“本来,我看在你们让何默长大的份上,不想为难你们,既然都到了这个份上。那我也没必要对你们客气了。”
敢欺负他得女人,他保证他们不会有一个好的下场。
赵丹害怕开口:“邪总,你没必要这样。何默不干净的,生活十分混乱的,您何必…”何必为了一个不知检点的女人来和他们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