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坏蛋在痛定思痛后,他会收起那故弄玄虚的笑容,卑躬屈膝的在她面前摇尾乞怜,承认他亵渎朱家二小姐是一个不可饶恕的巨大错误。然后她就可以扬起高傲的头颅,伸出高贵的小手,轻轻一摆,恢复他三掌柜的身份。
这是多么完美的一场博弈啊!
既展示了二小姐的手腕,又将惹人讨厌的陈小九收拾的俯首帖耳。可是,当她掷地有声的说出这番言辞,又迎上陈小九神采依旧的目光时,她忽然觉得自己彻底失败了。
这个坏小子的眼神中没有一点点的惊讶与愤怒,反而戏剧性的充满了对自己的怜悯与失望,仿佛这点权利与虚荣对他而言如过眼云烟。
这究竟是他对权利的不屑一顾,还是因为他这尊大神瞧不起这么一点渺小的供奉?
但木已成舟,二小姐说出的话,岂能朝令夕改?我就不信,少了你陈小九,梅文华那老匹夫,我就斗不过他吗?
陈小九,这个坏蛋,敢作践我,我一定让你好看!
她满脑子想着这些烦心事,颇为惬意的沐浴在她的前思后想下没有了一点点放松的意味,她无心再洗,胡乱的用清水在自己滑腻的胴。体上擦拭一番,起身用柔巾擦干,而后站到硕大的铜镜前面,嘴角露出欣赏的微笑,那笑容里包含着高傲、得意与娇羞。
欺霜赛雪的身子站立在烛光下,连九天的玄女也自愧不如,双峰圆润挺拔,两滴相思红豆调皮的点缀着波涛汹涌的酥胸,修长的双腿圆滑如明珠,细腻如凝脂,分外惹人喜爱。曲线玲珑,从侧面望去,尖尖的下颌,粉腻的脖颈,高耸的双峰,盈盈一握的细腰,挺翘的臀部,在昏暗烛光的掩映下,组成了一副无与伦比的诱人画面。
窗外一个娇俏的黑衣人正在欣赏着她的绝美身体,她看看二小姐,又摸摸自己胸前柔弱的双峰,心中一阵气苦。
那个坏蛋竟然还嫌弃我的胸小?哎……,我的小白兔什么时候能长得像朱媚儿一样大呢?
媚儿啊媚儿,你这宝贵的身子最终会便宜了哪家的公子呢?二小姐放松自己的心情,顽皮的对着镜中的自己一笑,穿上白色棉质睡衣,准备安歇。
她是一个十分细心且有洁癖的人,一点点的灰尘与瑕疵在她眼中都是不可饶恕的魔鬼,睡前她必须扫除一切牛。鬼蛇神,方能安然入睡。
她整理好被褥,钻进柔软的被窝准备休息之时,猛然在枕头下发现了一根弯弯曲曲的毛,她冷艳的脸上显出诧异的表情,怔怔的望着这个奇怪的东西,凝视良久,心中一凉,猛然间大喊一声,捂着自己的娇躯,惊慌失措的轻轻抽泣起来。
这,分明是一根yin。毛。
初时,她以为这个yin。毛只是自己下体无意间脱落的,心中有些害羞,正要收拾起来,可仔细观瞧下去,却发现这跟弯弯曲曲的yin。毛浑身紫黑,透着光亮,又粗又长,弯曲的弧度劲霸有力,浑然不像是女孩子身上能长出来的。
她心慌意乱,急忙伸入小腹下,忍着疼痛拔下一根自己的yin。毛,神情焦急跑到烛光下,将两跟yin。毛放在一起对比,一望之下,大惊失色,怒火中烧。
自己的这根yin。毛质地软绵,颜色黝黑,细小柔顺,反观另外一根yin。毛,又粗又大,油亮的身躯透着一股峥嵘的霸气。
我的床榻竟然被人睡过了?想到自己温软的闺房就这样被不明身份的登徒子践踏,眼前昏暗,差点背过了气。她怒气冲冲,回身跑到床前,将被褥抱起扔在地上,手撕脚踹,还不解恨,摸出一把剪刀开始痛苦的撕裂。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二小姐用剪刀不断捅着满是窟窿的被褥,棉絮四溅,空中飘舞。她心中极度悲愤,有生以来,加上那次老夫人的逼亲,这是她第二次发起了滔天怒火。
不,杀了你算是便宜了你,我要先阉了你,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再五马分尸,拖出去喂狗。
该死的登徒子!
她咬牙切齿的发泄了一阵怒火,极度的疯狂良久才平息下去,而后一脸冷漠的望着这根yin。毛,心中不断抽搐,这到底是谁干的?
是张管家?还是李管家?还是……
猛然间,她想起了一脸诡异笑容的陈小九。该不会这坏蛋干的吧?二小姐打了个冷颤,心中反复思量,总觉得这个坏蛋虽然yin险狡诈,捉摸不透,但还不至于干出如此荒唐龌龊的事情!
此时,微风拂过,屋外忽然传来一声冷笑:“朱媚儿,你想知道是谁干的吗?”
二小姐莫名惊诧,想不到此事还有第三人知晓。
“陈小九!”外面一人娇声答道:“如若撒谎,五雷轰顶!”
“你是谁?”二小姐沉默了半天,凛然问道。
“我也是个苦命人,差点被陈小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