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说过些天送你出去?既然没说那就——”
“别想!”卫莱慌忙说:“你是皇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她急了,刘彻乐了,“你也就有求于我的时候,有可能顺着我。”
“我是为了谁?”
刘彻:“为了朕也是为了你。你敢否认,那就算了。朕上辈子没你,一样想做什么做什么,做什么成什么。”
卫莱的呼吸一滞,这个老东西,够有恃无恐。
“想骂就骂出声来,朕看在葵花籽的份上,今儿不与你计较。”
卫莱抬腿朝他腰上一脚。
坐没坐相,歪歪斜斜的刘彻轰然倒在地上——懵了!
回过神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卫莱拔腿就跑。刘彻气笑了,这个女人……发现门从里面堵上,刘彻好生无语,说她胆子小,敢踹他。说她胆子大,偏偏又这么怂。
刘彻敲敲房门,回答他的是一室安静。
“你们那儿有没有这么一句话,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门刷一下打开。
刘彻抬起手,卫莱嗖一下跳到榻上。
“以为朕打你?”刘彻想笑,“朕是那样的人吗?”
刘彻是哪样的人?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卫莱不信她有历史上的王夫人幸运,死了刘彻还对其念念不忘,令神棍给她招魂。
思及此,卫莱总觉得不安全,抱起刘彻的玉枕。
刘彻笑出声来,“朕想打你一脚便可踹开这扇门,用得着你开吗?”
“没有?”卫莱不信。
刘彻:“说话难听的是朕,虽然朕说的是实话,然实话总是很伤——”
“还说?!”卫莱瞪眼。
刘彻连连道:“好,好,好,朕不说行了吧。枕头放下,那么重抱着也不嫌累。过来,朕同你说点事。”冲她招招手。
“你先说!”卫莱可不信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古代君王。何况这人还险些杀了她。
刘彻确实有点事,“给我两份牙刷和牙膏。”
“两份?”卫莱眼中闪过些许古怪,“不是一份,也不是三份?”
刘彻心中暗赞一声,聪明!
“是的。”
卫莱放下枕头:“你可真好意思,拿昭阳殿的东西往钩弋殿送,也不怕她们知道了,气得扎小人。”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