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末不久之后就收到了陆有器的消息,说是老师抽风了让他们交暑假的社会实践的草拟策划版,今天截止。
于是,某些本来该发生的事情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杨末就在酒店里,蹭着wifi和空调,打起了字。扔给韩时雨一句:“你先自己玩着。”
韩时雨从连连看玩到叠罗汉,再暗戳戳紧张羞涩的情感也给耗没了。终于无聊到忍无可忍,从背后啃了一口杨末的脖子,抱着他向后一扯,打算硬来。
奈何身手不及,实在打不过杨末,只好躺在一堆安全套中思考人生。
无非是关于生命本质的哲学终极三问: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去往哪里。
韩时雨继续托着腮,说道:“哥,你看着我。”
杨末还有几百字结尾,怎么也编不出来,正烦不胜烦,闻声回头看着他。
韩时雨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没有欲望吗。”
杨末:“。”
杨末:“你不要贵妃躺。”
韩时雨:“你不来吗。”
杨末:“等一会儿。”
韩时雨委屈道:“你刚才问我要不要来的。”
杨末无奈,揉了一下他的脑袋,说道:“抱歉,还有两个小时就交了,有点急。”
韩时雨只好作罢,打算下床去遛弯。
等杨末终于打完了任务,专注状态解除,合上电脑松了一口气之后,这才发现韩时雨不见了。
他下床,到各个房间走了一圈,叫他的名字。然后就看到韩时雨拎着一打青岛啤酒进门来。见杨末已经忙完,韩时雨举了一下手中的酒,说道:“冰镇的,人生的滋味,要尝尝吗。”
说着,他从桌子底下拿出两只玻璃杯,流畅地起盖儿。哼着王妃,把冒泡的啤酒倒进了优雅的高脚杯。
杨末怀疑他可能有一股郁气从胸膛结起,愈发严重,以至于冲到了脑神经,学名称为,憋坏了脑子。
杨末只好又提起了原先要进行的话题,道:“……来吗。”
“嗯?”韩时雨有模有样地用食指和中指夹起杯柱,小啜了一口白色沫沫,给他也倒上了一杯。说道,“尽管喝,不客气。”
杨末默默地接过来。
不用怀疑了应该可以确诊了。
……
杨末感觉到,自从那天开始,韩时雨就在闷声地闹小脾气。
具体体现为,故意不和他深入地进行亲密动作,就比如接吻时会突然找理由戛然而止,故意撩起杨末的火来不负责灭。
行为非常之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