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之前和出嫁之后,一直都本本分分,这样的人要么被人所迫,要么藏的极深。
可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不想放过。
因此,他面上虽然看似平静,可案几下的手已经攥成了拳。
“寻两个孩子的生父?”
夏小乔楞了一瞬后,忍不住苦笑道:“咳咳,说来这事儿对你不公,可实则那个,我也颇为无奈——”
这话说起来十分艰难,可夏小乔总不能说自己是穿来的吧?
因此只能咬牙认了。
“你当知晓,人有三魂七魄,三魂乃天魂地魂和人魂,三魂不归则人如行尸走肉,我那时便是这个状态,活的是浑浑噩噩,只是家中忽然来了一群衣着华丽之人,在之后阿姐便病了,身子竟一日不如一日,家里舍不下鹿家的聘礼,便想着拿我顶上。”
“可能这么好的亲事忽然落在我的头上,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吧,也不知为何,这眼瞅着要成亲了,有一日家姐忽然唤我去她房中给了好些吃食,甚是好吃,一时贪嘴多吃了两块,随后就人事不省了。”
“等我在醒来,木已成舟,当时惊慌失措,都要怕死了哪里还顾着问那人是谁名谁?长相如何了?”
“所以你说拿了休书去寻孩子们的生父一说,更无从说起了,我只想着好好将他们养大,让他们快乐健康的活着就好,相比于去寻人,我反而到怕我这两个儿子太优秀,将那人给招来,那才是麻烦。”
这一段话的信息量就非常大了。
什么叫夏家忽然来了一群衣着华丽之人?
为何人走之后,夏小乔的姐姐就病了?
竟这般巧吗?
那群人又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来夏家为何?
全都一无所知。
而更让人不解的是,她那姐姐的所作所为——
“你可记得,那是何日?”
夏小乔认真的想了想,可记忆实在太混乱了,只记得红色的床幔,入眼全都是大红色。
因此摇了摇头道:“只知道是成亲之前,具体哪日,我并不知。”
想了想又道:“不过,从分娩的医学角度推测,应当是成亲前的半月之内。”
“半月之内?”
鹿景渊忽然紧张起来。
当初他被周建仁那厮设计,便是成亲之前。
想至此鹿景渊心中忽然升起了几分希翼之情。
反到是夏小乔,她神色带着审视的看着他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莫不是找虐吗?
她是无所谓了,看的也开。
但是古代男子,怕是没几个能受的了吧?
鹿景渊见此马上板着脸道:“咳,就是问问,你不是说大宝和二宝跟镇国公长的像吗?他既没来过,那很可能是他家子侄来过呢?听闻他只有一个嫡子,颇得圣眷,万一——”
“不能吧?”
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