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l~,“你。。。你说什么?”
青灯的声音拐了个弯,他挠挠耳朵确保自己没听错,“皇后娘娘,你那么大费周章不就是为了和贫僧合作吗?”
“你想多了”楚婳哼笑一声,“比起合作,不如威胁你,利用你,难道不是吗?嗯?”
每多听一个字,青灯就觉着自己心口多插了把刀子,扎得他透心凉,要不要这么伤人?合着他还没资格与这皇后合作?而那个顾云城呢?他刚刚虽然躲在窗外听不清楚两人的谈话,但他可没那么老实一点都没偷看,所以!他可是清楚地看到这皇后娘娘主动吻了那顾将军!而他就只能被威胁!这叫什么?这叫差别对待!“皇后娘娘,您与贫僧合作是绝对不亏的,贫僧的本事娘娘也是见识过的,不光如此贫僧还。。。。”青灯滔滔不绝地推销自己,脸上也始终挂着平和的笑容,殊不知他心头相当气闷。“你就这么想与本宫合作?”
楚婳觉得好笑,语气都带上了几分调笑意味,“你刚刚不是还不情不愿的吗?”
闻言,青灯心一哽,不说还好,一说起来面子顿时就挂不住了。“咳。。。是吗?贫僧刚刚不过是开玩笑罢了。。。”“好了,你先下去吧,本宫只要你安分点,兴许以后还是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不过。。。”楚婳话锋一转,凤眸沉了下来,“若是你不安分,那本宫就不客气了。”
“好。。。”青灯神色微怔,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由自主地应了声。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这皇后娘娘的手腕和本事他也是见识了的,想着青灯就捂着屁股,步履蹒跚地从窗户狼狈翻了出去。见人离开。楚婳才招宫女进来询问时辰,刚好是子时。思及此,楚婳穿好衣裳,去了所谓的西厢房,那是太后休息的地方。门一开眼前昏暗只有淡淡的烛光,太后和瑞王就坐在中间等着她。“皇后你来了”太后面上一喜,苍老的眉眼间藏不住的激动,“快快!针都给你准备好了,快开始吧!”
说罢,就有贴身嬷嬷将银针奉上。楚婳也不想耽误时间,可那瑞王依旧稳坐在轮椅上没有要动身的意思,就这么静静地打量她。“把裤子脱了”楚婳边挑选银针边吩咐道。此话一出,这房间的空气都凝结了起来,氛围有些诡异。太后和那嬷嬷跟见了鬼似的瞪着楚婳说不出话来。那瑞王更是如此,刚刚轻视的神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羞恼。“皇后你好大的胆子!”
太后反应过来,气得脸皮都皱了,“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
“不脱裤子怎么扎针?隔着裤子扎吗?”
楚婳只觉得好笑,脸上没有丝毫的窘迫,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这坦然的态度,让太后瞬间也没了话,确实是如此,太医问诊的时候不也是如此吗?可她就是觉得很不舒服,这狐媚子若是勾引她儿子怎么办?“那你给哀家安分些!”
太后撂下这句狠话就退到屏风后面回避了。房间瞬间安静下来。楚婳瞟了眼瑞王的双腿,然后抬了抬下巴,暗示意味明显。“皇后娘娘”瑞王嗤笑一声,“本王不像母后那样好糊弄,所以,别来烦本王,现在立马给母后磕头道歉,本王就不追究此事了。”
瑞王的语气依旧温和,但不怒自威,甚至连个正眼都不打算给楚婳。“太后,瑞王好像不想治”楚婳隔着屏风喊了一句,“既然如此臣妾就先走了”这话一出口,太后立马急匆匆地跑出来,“怎么的!不是说好了吗!”
楚婳摊了摊手掌,表情无奈。“哎呀,瑞儿你这次就听母后一句!试试吧!试试腿就好了!”
太后急得满头大汗,恨不得亲自上手帮瑞王把裤子扒了。这皇后还告状!瑞王头痛地扶额,“母后!叶医仙不过几日就会抵达都城,他一介神医难道还比不过这招摇撞骗的皇后吗?”
“瑞王说得对,要不就算了吧”楚婳颔首表示赞同,脸上并无难堪之色。“对什么对!”
太后瞬间起了逆反心,怒道,“你是不是仗着哀家已经把你从牢里救出来了,就想反悔?告诉你!你今日必须给瑞儿治腿!不然哀家就白白救你出来了。”
楚婳故作为难地瞥了眼轮椅上的瑞王,“唉,可是瑞王他。。。”“瑞儿!你听话!母后没求过你什么事情,难道真要跪下来你才肯吗?”
说罢,太后作势就要真要下跪。“母后万万使不得!”
瑞王脸色沉了下来,温润如玉的气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毒蛇蛰伏般的阴狠,“皇后你满意了吗?”
“本宫满意什么?”
楚婳只觉得好笑,把玩着那泛着冷光的银针。见状,瑞王那眸间的阴沉敛去,转而温声对太后道:“母后放心,儿臣听你的就是了。”
“好好好!试试总是没错的!”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又退回屏风后面去了。“开始吧”瑞王发话。闻言,楚婳视线散漫地上下挪动,一脸无辜,“那瑞王您脱啊”殊不知,这话一出,瑞王好不容易压下去羞愤就又燃起来,灼烧胸膛。这皇后定是在报复!他如今是个废人,如何自己脱?“皇后娘娘,不要得寸进尺!”
“哦,瑞王自己脱不了啊,对看本宫这脑子,真是记性不好。”
楚婳笑眯眯的,凤眸张扬明媚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有意思!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