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此机会,盛栀也赶紧从他怀里跳下来,拉着人往旁边假山后面躲。
卫恪毫无挣扎,任由自己被她拉着走。
见他终于安静下来,盛栀也赶紧解释。
“昨晚他没碰到我,脖子上的痕迹是我自己掐的。”
她审视的看着他:“你忘了吗?我是毒医啊!”
制毒用毒,她在行!
她不喜欢的人,休想碰她一根毫毛。
卫恪一动不动的盯着她,黑眸从她脸上划过。
过了一会儿,他才问:“真的?”
盛栀也肯定的点头,“当然是真的。”
卫恪:“那为什么不让我碰?”
盛栀也跺脚,“我才十六,十六!”
虽然他们古人和现代人的年龄思维不一样,但她是现代人,成年观念改不了。
卫恪抿唇,黑眸执拗的看着她,“及笄了。”
说着长腿向前,将盛栀也抱在怀里。
她的腰肢又细又软,卫恪一只手就能紧紧扣住。
盛栀也看向他猩红的眸子,没挣扎,“你昨晚上发病了?”
今天刚见面时,他的气息像被激怒了的雄狮一样。
卫恪默认。
“胡说,你明明吃了解药了,别想骗我。”
她亲眼看着他吃的。
但是盛栀也没动,静静的待在他怀里。
少年的气息干净清冽,带着早雾的气息,盛栀也很喜欢。
抱了一会儿,盛栀也将人推开,面无表情,“我要回钟粹宫了。”
一晚上没睡觉,困死她了。
她现在只想回自己柔软的小窝里睡个三天三夜。
说完,盛栀也又想到什么,后退两步,视线下移,盯住他的宽肩大窄腰。
心里哈喇子狂流。
但面上一本正经,“男孩子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这次就算了,我人品好,但是其他坏女孩可就不一定了。”
她咳嗽两声,“以后别随便对别人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然后人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