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不是自己想不去就不去了,就如同命运一样他让你做出选择。
你只能被动承受,而不是说自己可以拒绝。在这种抑郁情况下会产生无数个疯子,或许不能说是疯子只能说是解脱者。
有些好笑的事,因为李安曾经得到大队长的信任基本上是直接进来。巡逻的捕快士兵甚至说小摇役甚至有说有笑的欢迎李先生,一路顺通无阻直接看见了知县主厅内部的装饰精致不已。大案之上,文房四宝摆放得错落有致,笔墨纸砚各具特色,看得出来知县对书法和文学的热爱。
笔筒中插着几支精致的毛笔,笔尖微微颤动,仿佛随时准备书写人生百态。墨池中的墨汁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纸上则散落着几片泛黄的宣纸,上面布满了工整的字迹和涂鸦。
公文书籍整齐地码放在案边,书页微微翻卷,有着经常翻阅的痕迹。这些书籍内容丰富,涵盖了诸多历史痕迹及政治通论。
主厅的四周,墙壁上悬挂着几幅字画,它们或山水、或花鸟、或人物,笔触细腻、意境深远。每一幅画都蕴含无数感情,为这严肃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灵动和雅致。画框古朴典雅,与墙面的色调相得益彰,有一种宁静而祥和的氛围。
在主厅的一角,还摆放着一张软榻,上面铺着柔软的垫子和精美的靠枕。软榻旁边是一张小巧的茶几,上面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在这里品茗聊天,无疑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看得出来知县非常懂得享受啊,真不愧是懂政治的人啊。
李安心里没底,不确定知县是否了解情况,但无论如何,他觉得自己都得来走这一遭。此时此刻,追求短暂的和平似乎有些荒谬可笑,但对他而言,别无选择。
首先,除了已死的张平大队长外,还有王富和王章两人幸存下来。虽说大队长并非直接死于他之手,但他默许那些孩子动手,并未阻止他们。一旦此事传到知县耳中,再与那两人联手,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孩子们来说,都绝非幸事。
哎,死人有时候能发挥巨大作用,可惜李安并不擅长此道。而且现在他情绪低落、心烦意乱,状态极不稳定。要去面见那位知县,他实在心中无底,这可不是件好事儿。
然而,他不得不赌一把,赌知县不知情,并拿自己的性命作赌注。想着想着,李安不禁联想到历史的进展,朱兄或许已经在那边掌控军权了吧?他若有所思地琢磨着。
知县身材中等偏瘦,但却显得精神矍铄。他的皮肤因长期的政务操劳而略显黝黑,平增添了几分坚毅和干练。一头乌黑的头发整齐地梳向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
此刻知县在处理公务抬头,一看是一位青年男子穿着一身青色长衫。内心有些欣喜,随后不动声色地看着。
知县的眼神犹如深邃的星空,明亮而犀利,似乎可以看穿人的内心世界。当他凝视着李安时,那双眼眸不时闪烁出锐利的光芒,令人不禁心生敬畏,不敢有丝毫懈怠之意。
"原来您就是李先生啊!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听闻您乃是从大明中央清光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真是年轻有为啊!"知县原本一脸威严,但见到李安后,立刻换上了一副热情洋溢的笑容。
然而,李安心中明白,此时此刻决不能表现出怯懦与畏惧。他深知自己处境凶险,必须保持镇定自若、目中无人的姿态。无论知县是否知晓自己杀害了大队长一事,他都要展现出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气势。
于是,李安挺直了身躯,毫不退缩地回应道:"哦?不知知县大人找我何事?"
知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和善的笑容,口是心非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之事,只是想打听一下大队长近日去向何方。他这一走,我们可就有些为难了呀!府中的大小事务还需仰仗他来定夺呢。"实际上,知县心里巴不得大队长永远消失。因为大队长几乎已经将他彻底架空,而如今的他只能强作笑颜,扮演一个和事佬的角色,企图拉拢这位看似文质彬彬的教书先生。
“吾怎会知晓此事呢?此地不过区区穷乡僻壤罢了,实无甚可道之处。他平素便喜好四处闲逛,尤爱游山玩水,我亦无可奈何呀!谁让他是我家大队长呢?”李安满不在乎地道,其言语间反倒透出几分狐疑之色,直勾勾地盯着知县,仿佛在质问对方究竟意欲何为。
“呃……是啊是啊,所言极是!这位张兄的确钟情于游山玩水之事!定然是在外纵情山水之间呐!”尽管心中对于自己所派遣之人为何尚未归来充满疑虑,但既然李安已然请来,那便无需再过多纠缠。此刻,自己似乎不慎流露出欲置大队长于死地的念头,今后行事定当愈发谨慎才行。于是乎,知县迅速收敛心神,脸上重新浮现出灿烂的笑容,乐呵呵地点头表示赞同李安的言辞。
只见那知县面带和蔼可亲的微笑,令人倍感亲切。其嗓音高亢嘹亮且铿锵有力,说起话来更是井井有条、逻辑分明。
李安不免有些佩服,果然是当官的这一套权术。简直出神入化,此刻瞬间转移了话题,简直就是神了!在平民百姓面前知县穿着朴素但整洁干净,一件深色的长袍。而知县在家中或者去其他地方游玩也会换上一副模样,长袍上绣着精致的花纹。
当官的对当官的才会以礼相待,除非地位实在不对等。在百姓面前他们依旧是一副爱民如子的模样,这位知县可谓是玩得天衣无缝。
“哦对了,听说最近即将盛大举行海灯节呢!不晓得李先生是否得空啊?小女我呀,也是很想陪伴着李先生一同前去游玩一番呐。”知县面带慈祥的微笑,巧妙地转换了话题。毕竟,面对这位精明难缠的外来客,想要成功骗过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无奈之下,只得搬出自己的宝贝女儿作为诱饵,试图引其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