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昼短夜长,夜晚气温极低,温卿禾整晚都老老实实的窝在男人怀里。
第一声鸡鸣的时候,宴枭本想趁着天还没亮跑一趟镇上。
可他刚把小姑娘放在他腹肌上的小手拿起,就换来女孩的一声嘤咛,怀里的小脑袋也不安的拱啊拱~
他准备起身的动作顿住,大掌在女孩纤薄的后背上轻轻安抚的拍了拍~
察觉到小姑娘的睡衣已经卷边至腰上,他的手掌顺势向下把薄薄的布料捋了捋。
可待他手掌覆在小姑娘挺翘的屁股上时,却摸到触手的粘腻…
他一时竟有些懵。
这才闻到空气中那淡的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让男人不禁有些恐慌。
等他手指颤抖着掀开被子,才发现被窝中的血腥味愈发浓郁。
男人回忆起昨天自己的不知节制,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刻弄伤了她。
“卿卿!卿卿!”
……
“嗯…”
温卿禾嘤咛一声,迷迷糊糊听到宴枭在叫她,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
就看到一张焦急惊恐的脸…
她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瞬间清醒了。
“怎么了?宴大哥?”
宴枭看到小姑娘醒来,连忙制止住小姑娘要起身的动作。
拿过自己的大衣,就要把女孩包起来。
“卿卿,别动,你受伤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
温卿禾一头雾水。
“我没受伤啊!”
眼神却瞥到男人大手上的红色血迹,她瞳孔震惊,鬼使神差想到什么。
掀开被子,就看到身下的暗红色痕迹。
瞬间红了脸。
她一直都忘了这回事,她的经期一直不准。
因为自身身体弱常年要吃药,通常都是三五个月才来一次。
毕竟心脏病和月经不调相比,心脏病方面的药是不能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