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得污蔑我!”
赵明诚恼怒道。
“你别急。”
欧元严肃道,“你这次跑路,以奔丧为借口;掩饰得很好,还不算严重。”
“你说问题就说问题。”
赵明诚二哥赵思诚跳出来严肃道,“咒人死亡,是不是就太过了?!”
“你又是谁?”
欧元看向他问道。
“某乃赵思诚,明诚二哥。”
“那你该知道。你母亲的身体和年龄情况,而你们家本身是青州本地人;好好的为什么要把她送到江宁去?
这不就是已经做好跑路准备了吗?”
“卧槽卧槽!这赵家人原来这么狗!
tmd老人都已经送到江南去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们当他们是父母官,他们在背后早已抛弃我们!真是瞎了我们的狗眼了!”
“赵家人不配做官!”
“赵家人不配做官……”
嗯。包括很多官兵在内,顿时对赵家群情激愤。
这就跟今天很多人在朝做官,却把家属送到欧美去一样。
很让人不耻。
赵明诚被欧元戳到内心的小啾啾,一脸尴尬。
赵思诚却是变得有些严肃认真起来,盯着欧元认真问道:“先生是说家母接下来有生死劫?”
“如果不出意外。”
欧元点头道,“三月份你们就会接到通知,然后赵明诚以奔丧为借口,直接南逃。”
“这赵家人,真是好深的算计!”
现场的人,包括一些官场上的,都开始在内心纷纷嫌弃赵家人。
“纵如你所言。”
赵明诚有些不服气地道,“为母奔丧,那不是做儿子的应该做的事情吗?怎么就是南逃了?”
“也是啊,这个借口很好啊……”
不少人也觉得有道理。
“国破家亡之际,作为一方父母官,百姓重还是你的家事重?”
欧元严肃地质问道,“再说你家又不是没有其他兄弟?
你大哥就在南京守着你母亲,人都已经走了,非要多你一个去守丧吗?”
“也是啊!他家又不是才赵明诚一个儿子!作为一州的长官,怎么能随便跑路?”
多数人又开始觉得赵明诚的借口站不住脚。
“你跑路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