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黄文渊更甚。
沈良才面带忧虑,语重心长道:“历来与黄文渊较量的学子,皆是铩羽而归,未曾有人能撼动其分毫。贾兄,你此番与之交锋,还需多加小心,万不可轻敌才是。”
徐九思自信地笑了笑,目光坚定地望着贾环,说道:“沈兄过虑了,我深信贾兄之才,此次月考与黄文渊一较高下,必能胜出,咱们拭目以待吧!”
除去黄文渊等少数几人外,学堂之内,无论是同科之谊还是跨年级的师兄弟,皆是一片和谐融洽之景。
贾环以其独有的魅力与谦逊,迅速融入了这片温馨的氛围之中,与同窗们嬉戏谈笑,共话风月,好不快哉。
自此,贾环的府学生涯悄然拉开序幕,每一天都充满了新奇与挑战。
时光荏苒,转眼已逾半月之期,贾环终得闲暇时光。
是日,赵槐早已守候于府学门前,待贾环身影出现之际,他便用力地挥舞手臂。
贾环与徐九思等一众同窗并肩而出,转眼就来到了府学大门。
谈笑风生间,忽见赵槐挥手,遂与众人温言告别。
上步入马车之内,贾环轻声问道:“这段时日,府中可发生什么大事?”
赵槐闻言,连忙回禀:“回三爷话,府中一切安好,并无甚要紧之事发生。”
贾环闻言,微微颔首,随即以手轻抚车帘,示意赵槐启程。
车轮转动,马车缓缓向前行驶。
马车行进间,赵槐不时地侧首回望,神色间满是犹豫。
此刻胸中似藏有千言万语,却又碍于某种情愫,难以启齿。
这份微妙的情状,终是未能逃过贾环敏锐的洞察力。
贾环语气平和,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怀:“可是有事要说?”
赵槐闻言,猝然一惊,连忙摆手,声音略显慌乱:“啊,不不不,三爷误会了,我。。。并无他事。”
贾环见状,并未多加追问,只淡淡一笑,道:“既如此,便安心驾车吧!”
赵槐应声答道:“是,三爷,我明白了。”
将近半个时辰,马车稳稳停驻于府邸西北侧门。
贾环正欲步入府内,赵槐终于鼓足了莫大的勇气,几步上前,低声道:“三爷,其实。。。有件事。。。”
贾环心中已有了几分预料,见他如此踌躇,便温言相劝:“你我之间无需遮掩,有事但说无妨。”
赵槐深吸一口气,声音细若蚊蚋:“父亲母亲想问三爷今晚是否空,他们想请三爷到家里吃顿饭,若是三爷没空,我直接回绝他们便是。”
言罢,赵槐心中忐忑不安,心中不断猜想贾环是否会同意。
贾环略一沉吟道:“今晚,恐怕抽不出空闲。”
此言一出,赵槐的心头猛地一紧。
失落之情瞬间浮现于脸上,为了掩饰尴尬,他只好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
贾环话锋一转,笑道:“不过,我此番得闲两日,你可回去告诉二老,便说我明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