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地图,凌萧若低声叹道:“龙脉宝藏图?”
东方泽雪在看见那张地图时,发出了与云景轩当时同样的惊呼:“你说什么?你说这是龙脉宝藏图?”
凌萧若转眸看向东方泽雪,当日在华山之时,她压根儿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也根本就不记得那图上到底画了些什么,后来那石洞坍塌,更是连宝藏图飞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而今宝藏图再度出现,是不是说明这之中会有什么蹊跷呢?
瞧意之那模样,如此仙人之姿的他都对此事如此敏感,想必这图当是十分重要的了?
凌萧若将手中的地图朝东方泽雪晃了晃,问道:“这个图很重要么?”
东方泽雪在听见她的问话后,俊眉微微蹙了蹙,反问道:“子青竟是不知这龙脉宝藏图的事么?”
凌萧若看着东方泽雪吃惊的神情,复又想起当时云景轩似乎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她,遂眼角抽搐地摇头道:“我不知道。”
老大,她去年才穿越到这个九州大陆来的,好不好?以前那些劳什子挖老祖宗坟墓的事,她哪里知道?她又不是旷古烁今的占卜师!
东方泽雪见她果真不知便娓娓道来:“两百年前,九州大陆一统天下,被成为金鳞皇朝,但是主宰天下的人是龙氏一族,后来不知为何忽然出现了龙脉宝藏一说,金鳞默念群雄四起,逐鹿天下,开始了争夺宝藏之战,那是一场旷古之战,整整打了二十五年之久,可是打了这么久却仍旧没能找到宝藏的下落,经过这一场战争天下四分,才形成了现今的四国。”
“哦。”
凌萧若点了点头,那个哦子被她拖得老长了,面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可内心里却暗自腹诽起来,故人就是无聊啊,不是争权就是夺势,要不就打仗找宝藏,八卦一点的就一堆女人抢一个男人,搞搞婆媳斗争,想想怎么一举得男,他们能不能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比如发明一台空调可以在炎热的酷暑降降温,又比如说发明一部手机让九州大陆的沟通从心开始?
哎,扯得有点远了······
一想起权势斗争便不免想起了凌家之事,说什么通敌叛国,这之中究竟又有多少是真的呢?还是说,凌家的灭门仅仅只是云博海巩固政权的一个手段?
收回思绪后,凌萧若忽然想起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这个石洞为何没有坍塌?记得上次她与云景轩一拿到地图后整个山洞便摇晃起来,许许多多的石头朝他们倾轧而来,今天她拿了地图之后却又为何风平浪静?
此事有些诡异啊。
凌萧若将地图卷了起来随后夹在腋下,跟着又寻找起出来来,她倒要看看这个石洞究竟会不会就此坍塌,结果,当凌萧若顺利地找到出口时那石洞仍旧完好无损地存在于那里。
出得山洞后,凌萧若转身看着那缓缓合上的石门,低嗔道:“莫非那日的坍塌是人为的?”
如果是的话,又是谁在暗地里做手脚呢?会不会是跟宝藏图有关呢?
“子青你在嘀咕些什么?”东方泽雪看着有些神神叨叨的子青,面上带着不解问询起来。
“嘿嘿,”凌萧若干笑两声后从腋下拿出宝藏图将那羊皮地图放到了东方泽雪的手上,对他说道:“意之,这个地图就放在你那里吧。”
东方泽雪闻言蹙了眉,甚为不解:“子青不要这地图么?这个可是龙脉宝藏图啊!”
他虽然对这个宝藏图没什么行去,但是天下有多少为它趋之若鹜,又有多少人葬身在了这寻宝的路途之中。而今却有人得了地图却不要?
凌萧若轻轻一笑,将那地图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了他的面前,给他使了一个“你仔细看看”的表情。
在洞内的时候,当她告诉东方泽雪那是一份宝藏图时,东方泽雪的眸中除了惊诧之外没有其他任何贪婪的神情,他的黑眸是那般地纯净透明。
因着对这个东西没有渴求,是以东方泽雪也没有仔细的看那地图,而今凌萧若让他仔仔细细瞧来之后,他不免瞪大了眼眸,惊诧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凌萧若看了一眼东方泽雪后摇头道:“我也不认识。”
不管怎样,自己会英文一事,她不会再让其他人知道了,就让这个成为永久的秘密吧。
方才她在洞中看见这个地图时着实惊讶了一番,宝藏图通常不是只有一份么?为何华山山洞中有一份,泰山又有一份呢?而这两份地图中,哪一份是真哪一份是假,还是两份都假,抑或两份都真?
凌萧若一时间被这个极其哲理性的东西给弄晕了头,这个问题貌似比较严峻啊!可是,思来想去,是真是假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石洞原是子青发现的,地图也是你看见的,我不能要,还是子青收着吧。”
东方泽雪的话语声打断了凌萧若的逻辑推理,凌萧若见他拒绝,遂咧嘴笑道:“意之,你别客气了,昨夜你救了我,也没什么好礼物送给你以表示感谢,就将这地图借花献佛般地送给你吧,虽然看不懂那上面写的是什么。”
“呵呵······”东方泽雪被她说话的神情以及最后一句话给逗笑了,遂点头结接过了地图说道:“那意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客气。”
凌萧若摇了摇手后便朝外行去,在外折腾了一宿也该回去了,一面子潺担心,还有,她还要去看看那个子玲的下场呢,看看她有没有被她的毒药给疼得死去活来?哎,那丫头的命怎地就那么好呢?看来她不用生不如死了,只要她对自己说一声道歉的话,那么解药她也就双手奉上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她其实意之还是很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