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范城之所以敢放下荣城的一切往回赶,这还多亏了凤雨蝶的到来。
凤雨蝶是和路文生他们一走坐专机回的荣城,凤雨蝶一下飞机直接就和路文生去了医院。
凤啸天住在荣城市医院的VIp病房,房门外是范城派的人把守,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许靠近,所以凤家人才不敢在明面上有大的动作。
因为他们只知道凤啸天受伤入院,但是具体伤的如何,他们还真没有办法打听清楚。
而且范城也是一个犯角色,他对凤家先冒头的几个人,直接以凤啸天的名义下令杀一儆百,这才让所有凤家的人消停了下来。
因为他们明白,凤啸天是在十三岁的时候才回的凤家。他的妈妈据传只是凤元朗外面包养的一个情妇,他算起来也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
可是凤啸天硬是在他成人礼的那一天,他直接接收了原来正牌夫人生下的凤霸天手中的所有权力,还将凤霸天夫妻险签送入监狱,更是逼的凤霸天的女儿凤雨蝶长期流落在外,连在荣城露面都不敢。
范城可不管他们这些人怎么抹黑凤啸天,他要的就是让他们知道怕,不敢轻易的轻举妄动。
凤雨蝶来的时候,谁也不知道。她直接换防护服就跟路文生进了急救室。急救室内只有医疗器械发出的声音。
凤啸天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人安静的躺在那里。他的脸上褪去了常年挂着的笑容,反而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真实。
“你们可来了,你们要是再不来,我就快要把我自己愁成秃子了。”守在病床前的范城激动的站了起来。
“医院这边怎么说?凤啸天到底是什么情况。”路文生边说边动手检查凤啸天的情况。
“这边和凤元朗的交手本来已经接近了尾声,可是谁能想到我们协同公安机关抓住的是凤元朗的替身。
凤元朗常年在黑道上混,他特别的惜命。凤啸天发现不对,他就派人分海陆空三路去搜索凤元朗。
谁也没想到,凤元朗就在他们住的别墅暗室里,他本想玩灯下黑的把戏。但凤啸天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在进暗室时被凤元朗一枪打在了心脏的位置。好在他的胸口有一块怀表挡了一下才没正中心脏,不然恐怕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凤雨蝶这才想起来,她上中学的时候用零花钱,给凤啸天买了个二百多块钱的怀表当生日礼物,后来她再也没看见那块怀表,她还以为凤啸天嫌弃老土扔了,没想到他竟然一直贴身带着。
范城又接着说:“凤元朗就是冲着要凤啸天的命去的,他被抓之后也说没打死凤啸天他死不暝目。现在凤啸天是救回来了,医生说命保住了。
但是他不乐意醒来,至于最后还会不会醒过来就要看造化了。也许有什么事情刺激他,让他产生强烈的求生欲,或许就有奇迹出现也说不定。”
范城说话的期间,路文生也检查完了,他的结论和医院差不多,凤啸天现在生命体征稳定,只是他自己不愿意醒过来。
凤啸天别看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恨凤元朗入骨,但是那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他这次虽然要把凤元朗送去法办,他也从来没想过要自己动手。
凤元朗的那一枪,和他高喊着凤啸天你为什么不去死,还是让身受重伤的凤啸天大受打击。
凤雨蝶其实能感同身受,她当年知道她爸妈把她做为砝码卖了个好价钱,她也一度想要一死百了。那时候还是凤啸天,他形影不离的陪在凤雨蝶身边,才帮凤雨蝶走过了那段黑暗的日子。
路文生和范城一样一愁莫展,他们真找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可以让凤啸天找到强烈的求生意志。
他们正在讨论的时候,谁也没注意到凤雨蝶走到了凤啸天的病床边,“凤啸天你确定不肯醒过来是吧?那好我明天就出去随便找个男人回来,我们天天在你面前给你戴得绿帽子,我让你和凤元朗一样被人嘲笑。”
范城听到这里直咋舌,他小声和路文生说:“老路,凤啸天的这个丫头真够辣的,这一般人还真受不了。”
路文生捅了他一下让他闭嘴,然后他也小声说道:“你还真别说,也许凤雨蝶的这个法子还真能有用,你可不知道凤啸天有多宝贝这个丫头,这个丫头要他的命他都能二话不说就给她。”
两个人说完都看向病床上的凤啸天,他们就是希望真的可以有奇迹发生,可是凤啸天躺在那里还是一动不动。
凤雨蝶竟然抬手就狠狠的给了凤啸天一巴掌,凤啸天的脸被打的歪向了一边,他的脸也很快就肿了起来。
“这是我刚被我爸妈抛弃后,我自暴自弃的时候,你打我的那一巴掌,现在我还给你。凤啸天你听好了,我从现在开始不要你了,因为你就是一个逃避现实的懦夫,我瞧不起你。”
这时路文生突然喊起来,“凤雨蝶你别停下,凤啸天的心电图起变化了。”凤雨蝶他们看向了心电图的显示器,那上边果然出现了大的波动。
“凤啸天,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你如果现在醒过来,我就不在乎外面人的流言蜚语,我立刻就嫁给你。”
这一次都不用别人说,凤雨蝶清楚的看见凤啸天的手指头动了。她刚要回头喊,就发现路文生已经按了叫医生的铃。
等到医生赶过来的时候,凤啸天的眼睛已经睁开了,他谁也没看,只是用眼睛专注的看着凤雨蝶。
“丫头,你说的是真的吗?”
凤雨蝶含着泪使劲的点头,凤啸天这才又闭上了眼睛。凤雨蝶拉着路文生喊,“啸天他怎么了,他怎么又闭上眼睛了。”
路文生安抚的拍了拍凤雨蝶的手,“你放心吧!他只要醒过来就没事了,他现在只是太虚弱了,所以他需要多休息来恢复体能。”
凤雨蝶这才有些虚弱的靠在了病房的墙上,她感觉她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