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地爬到了床上,任自己昏醉,神志不清。
转醒已是深夜。
两眼通红像魔鬼。
头痛欲裂,身体快要散架,嗓子干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咳血。
乔楚拿起水杯喝下。
双手揉按着太阳穴,缓解疼痛。
拾净室内狼藉。
她拉开了窗帘。
坐在书桌前久久缓不过来,她拿出抽屉的香薰点燃。
火苗在她的眼前摇曳身躯,忽明忽暗,白烟带出阵阵薄荷香味。
沁人心脾。
乔楚在书桌前呆坐了很久,盯着光亮许久分泌了些许生理泪水。
她回忆起去年母亲再婚的婚礼现场。
继父也是二婚,他的儿子比她小两岁。
一向严肃的母亲在那天喜笑颜开,温柔细致,给她的老公捻领子,迎接着来来往往的宾客。
见到她,皱眉问她怎么来这么晚,让她站在他们一边一起迎接。
然后咧着嘴,和他们寒暄,接受祝福。
舞台上,他们说了愿意,交换了戒指,相拥而笑。
乔楚在下面看着她。
这是她离婚这么多年第一次笑得那么幸福。
笑得泪水滑落,嘴角依然上扬。
下面的她也露出了同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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