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连个践踏的脚印都没有。
许格非看得一愣,不由以询问的目光去看单姑婆。
单姑婆一看,只得也故作惊异的咦了一声道:“奇怪?我方才明明看到一个人影在此地
飞般的纵出,怎的这里不像有人呆过似的,莫非我老婆子真的老眼昏花了不成?”
邬丽珠不疑有他,立即爽快的说:“不要管那些啦,也许是个兔子!”
说此一顿,举手一指二三十丈外的崖边,继续说:“走?我们到前面看看老怪他们有什
么动静!”
说罢,当先向崖边纵去。
许格非、丁倩文,以及对邬丽珠有了更深一层认识的单姑婆,立即谨慎的跟在邬丽珠身
后。
到了崖边向下一看,许格非三人不由同时吓了一跳。
因为崖下极深,几近百丈高度,而且范围极广,一片昏暗,隐约叫,虽然看到有楼阁房
舍.却没有一丝灯光透出。
就在三人打量间,邬丽珠已惊异的低声道:“往常老怪的住处灯火辉煌,所以远在数里
地外即可看到冲至崖上的一蓬灯光,看来,他们早已断定我们今夜会来了!”
单姑婆举目看了东南和西南的两道狭谷缺口,低声问:“邬姑娘,那两处狭谷可是老怪
他们的进出口?”
邬丽珠蹙眉道:“在多少年前,那里的确是紫芝峪的进出口,但自从玄令老怪占据了这
片四季如春的奇特地区后?那两道狭谷便被封死了!”
丁倩文听得噢了一声,不由关切的问:“那他们自己出入呢?”
邬丽珠道:“他们自己出入,都靠北面削壁上的一道铁索和半尺多的锚钉……”
话未说完,许格非已催促道:“走,我们到那边去看看!”
四人来到北崖,只见邬丽珠咦了一声,娇靥一变,同时惊异的说:“奇怪呀?这儿的钢
索为何不见了呢?”
单姑婆立即关切的问:“你确定是这儿吗?”
邬丽珠一指雪地上的紊乱脚印道:“你们一看这些脚印不该明白了吗?”
许格非一看,立即似有所悟地说:“如果这是他们的唯一进出索道,为何这儿平常不留
一个人看守?”
一句话提醒了邬丽珠?立即恍然大悟的说:“不错,我想起来了,在那边的两棵大树下
是有两个警戒的……”
说话之间,转首指了指身后十数丈外的两颗高大松树。
许格非和单姑婆,根据眼前的情形判断,钢索都已拆掉了,崖上不可能再留警戒。
是以,两人探首向崖下一看,目光同时一亮,发现网索已拆除,但削壁上半尺多长的铁
锚钉犹在。
许格非看罢,立即望着单姑婆道:“把你的拐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