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一下就乐出了声,“阎大爷,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怎么知道我家煤多重的?”
“至于你号召大家伙捐煤这件事,等你号召到人以后再谈。”
阎埠贵有些结巴,“我,我猜的行了吧,萧云,要不我先从你家拿点煤,今天降温,这不升炉子温度冷的扛不住啊。”
萧云瞄了一眼自家煤堆,而后随意的冲着贾家煤堆挑了一下头,“贾家有煤,你家人生病不也跟贾家有关吗?你去他家拿呗,就当是抵债了。”
阎埠贵被这么一提醒,整个人瞬间茅塞顿开,脸上的愁容也立马消失干净,“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谢谢你啊萧云,那我去了。”
说完,萧云补充道:“对了,三大爷,我还是想要劝你一下,煤丢了就报警,得把小偷查出来!你这人以前鸡毛蒜皮都算计,现在怎么那么多煤丢了都不计较呢?”
但他还有些心虚,“那个萧云啊,报警的事情先放一放,先把眼前过去,大过年的找警察来,不吉利。”
说着,他倒腾着两条短腿,快步走了过去。
萧卫国看着阎埠贵的背影,远远的提醒道:“记得给人家说一声,不然这就是偷!”
阎埠贵应了下来,直接敲响了贾家的房门。
很快,贾家门开了,秦淮茹裹着一个大衣,探出头,“三大爷,怎么了?您有什么事吗?我家今年没买花生瓜子,恐怕不能找你写对联了。”
阎埠贵一拍大腿,“对啊,写对联,他还可以通过写对联换煤,顿时啧啧称奇。”
“秦淮茹,对联的事情先放一放,我现在来是跟你说一下,你家棒梗把我家人弄进医院,这是不是得赔偿,今天我先不要钱,我家煤丢了,我得…”
没等说完,秦淮茹抢先道:“三大爷,不是棒梗偷的,我家棒梗一直在家,他怎么会偷你煤呢?”
阎埠贵不由得白了一眼秦淮茹,“这可说不好,你现在没钱,那我家的医药费就用煤抵账。”
秦淮茹面色一滞,僵了起来,“三大爷,你家人进医院,这事也不能全怪棒梗,这是你要东西在先,再说我家煤…”
阎埠贵可不听这套,“那我不管,我家人吃了棒梗的东西进的医院,今天不管说什么,我都得拿你家煤抵账,你要是赔钱也行,我不多要,八十块钱。”
秦淮茹没有办法,看着阎埠贵一脸的坚决,她只能提醒着说:“三大爷,我家咋可能有八十块钱啊,你…你要是拿煤就少拿点吧,我家煤…”
“你家煤怎么了?难不成还是金子做的啊?我就是通知你一声,搞得好像还得等你同意一样,我告诉你,我这一桶二十斤,我给你算两块钱,你不吃亏。”
说完,不等秦淮茹再开口,他直接拎着煤桶开始装了起来。
秦淮茹见状微微叹了一口气,旋即关上了房门。
萧云已经猜到了后面的故事,因此,直接带着苏明回了家,萧卫国一个人也不想待着,跟着两人也后脚进了屋。
刚一进屋,他就夸赞道:“你小子这两个火炕整的不错,睡起来还挺舒服,就是炕头有点热,猛地一睡我有点上火,嗓子疼。”
萧云默默在暖壶中倒了一杯水递去,“你这就是水喝少了。”
萧卫国半信半疑,接到手喝了起来,凉白开下肚,喉咙的位置顿时传出一阵清凉之意,先前由于上火引起的不适感,立马消失的干干净净。
“你还别说,有点用,你们也多喝点水啊!”萧卫国邀请道。
萧云点了一下头,心里默默笑道,能没用吗?这可是空间的水,缓解,治愈一下这种小毛病不是杀鸡用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