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沉默一会儿问道:“你是说宋启?”
“我是这么想的,因为他导员的身份比较有权威,在大学里的号召力比较大……”
“这不他妈纯纯拆人活路吗!?你说的还真没错,这孙子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你先别激动……咱们是要干大事的人,需要沉得住气,这件事情我肯定不会去主动问他,因为现在咱们有视频这一有力的武器……你相信我吧,宋启会比我们更着急的!”
……
隔天的我将球厅正式营业起来,二蛋和欢姐也在一大早便赶来,我在球厅之前的会员群里,发了很多个红包,然后通知球厅复营业,做完这些我走出了超市。
因为球厅是自助的,客户扫码就可以进行开台的操作,所以我完全可以当一个甩手掌柜,我一个人又骑车来到了凤凰湖,安静的湖面,被《春泥》的铃声打破。
我接通了唐柔的电话,唐柔说道:“回东北了吗?状元?”
“没有啊……我不是说了,你要是去白城那边玩,你直接联系小博就可以了。”
“我说了我想吃你的炖菜啊!你不会要一直留在嘉兴那边吧?在那边儿就把这辈子就交代那儿了?”
“交代你个头啊!我他妈又不是在这边守灵……你有事儿没有?打电话就是闲聊?”
唐柔的语气变得夸张起来,说道:“状元耍大牌了……聊天的功夫都没有了,你说你现在还没做出什么模样来,那等到你真的商铺越做越多,事业越走越顺,我到时候不叫你状元了,反而叫上你桑老板了,你到时候不得更狂没边儿了?”
“姐姐……你饶了我吧!咱能不能不唠这么夸张的天儿?”
“状元,我问你啊,咱们画室之前那些艺考的学生你还有联系没?”
这个问题有些把我难住,我知道自己要是说没有联系,唐柔会夸张的说我忘本,于是我说道:“联系了……”
“联系了?不容易啊!李冬这次月考英语考了八十分跟你说没?这小子文化进步的是真快啊!看得出来也挺下功夫的!”
“跟我说了……我之前就一直挺看好他的,他也用事实证明了自己,在最后的时间,用自己最后的努力,成功的在联考翻了一回盘!”
“别编了状元!李冬英语就没上过六十,和谈的八十呢?”
我才恍惚知道,这是唐柔给我下的套,我点燃了香烟,转而说道:“套我啊?有劲儿吗?”
“挺有劲儿的状元,状元我挺想问你一件事的……对于美术这个技能,你真的不打算再往它的周边延伸一下吗?感觉你一身才华挺可惜的,顶着联考状元的头衔,却做着跟美术不搭边儿的事……我是说你有个性呢?还是说你想不开呢?”
“你也说了我是一身才华……所以我除了美术别的也都很擅长,美术永远都会是我的技能,但现在的我不想把它当成谋生的手段……你这么想一下,我之前在画室当艺考老师,每个月拿着死工资,一个月的上限撑死了就是一万多!我买不起房子,买不起车子……”
“你老是谈房子有意思吗?你不知道现在很多的年轻人,都思想特别开放了吗?都选择租房子住……很多人都不愿意贷上那千斤顶的款子,去做奴役一生的房奴!你就是思想刻板了有点,还有……你刚才这话说得太现实了!”
我没有立即进行反驳,而是选择吸了两口香烟,再表达自己的观点,我说道:“是……很多年轻人现在的思想是比较开放了,但我今年二十六了,我不知道你怎么看,但在我看来这个年纪算不上年轻了……我是一个男人,而不是女人,我肩上的担子是要比很多人要重的!”
……
和唐柔的电话,这个上午,随着她要来东北玩的预告,演变成了理想与现实之间的交谈,归根到最后,我只能总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儿,统一无法做到,但还是相互表示理解重要……